自覺在楊青姮麵前扳回一城。
得意朝著楊青姮看過去,沒想到女人竟然根本沒有看過來,興致勃勃盯著酒杯裏麵的酒,仿佛能看出個花來。
這樣淡然的態度襯得她就像極力表演的戲子,喬熙禾心裏忽然升起一股怒氣,盯著楊青姮手裏的酒,突然來了主意。
對著一旁的莫齊熱情道:“莫叔叔,聽說您愛酒,這酒是法國的葡萄酒,我托了朋友特意從克洛伊莊園空運回來的葡萄酒,你嚐一下?”
“看來今天這個宴會我是來對了,難怪你父親一直邀請我來,原來有這種好東西。”莫齊寡淡的神情微變,來了幾分興趣。
“我聽說之前楊小姐辦宴會的時候用的是同一個酒,相關的知識應該是很豐富了,不知道肯不肯給幾位領導一個麵子,解說一下?”喬熙禾淺笑,對著楊青姮點了點頭,態度很真誠。
在做的都是老油條,怎麼可能對她的小手段沒有察覺,不過這是喬家的小姐,為難一個小小的副廳長夫人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也就見怪不怪了。
就連剛才對唐柏年很好的許廳長這會兒也隻是擔憂看了一眼楊青姮,最後沒有幫忙說一句話,淡淡把目光移向別處。
察覺到幾個領導整齊的目光,楊青姮這是騎虎難下,就算不介紹也不行了。
但是她一個村姑,即使已經來京城這麼多年了,到底不如人家培養了十幾年的大家小姐,怎麼會懂這些。
喬熙禾看著楊青姮窘迫的臉色,差點笑出聲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唐柏年麵上弧度都沒有改變一分,但是拉住楊青姮的那隻手已經青筋暴跳,骨節緊繃到發白。
上前一步給楊青姮解圍:“實在抱歉,喬小姐另請高明吧,青姮這兩天喉嚨不舒服,一直在吃藥,你多多擔待。”
禮貌點頭。
這樣說倒也能說得過去,畢竟人家喉嚨痛不痛隻有人家自己知道,誰還能把她押送到醫院檢查嗓子不成。
然而喬熙禾卻不依不饒,眉眼含笑,隱隱帶著幾分嘲諷:“唐夫人剛才說話的時候還氣色很好,沒見一點不舒服,現在讓你給幾位領導介紹一下紅酒就不舒服了,莫不是看不起幾位領導不成?”
這話一出,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唐柏年抿唇,臉色微變,上前一步要護著楊青姮幫她說話。
但是現在無論怎麼說都有得罪人的風險。
楊青姮眸光微閃,猛然拉住唐柏年的手把他拽回來,不好意思微微一笑,看起來寬容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