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一乍的嚇死個人。
“對，有什麼問題嗎？”方南自己拿了碗裝飯，怪異道。
什麼問題？問題大了去了！
宋恒玨急得團團轉，在屋子裏麵走來走去。
“停停停，你別走了，看得我頭暈，”方南感覺碗裏的飯都不香了，一拍筷子用力把他按在座位上，“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宋恒玨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你有沒有覺得，楊青姮沒有那麼喜歡我？”
“神經病，”方南還以為是什麼要緊的大事，聽完沒好氣，白了他一眼，“她要不喜歡你憑啥幫你收拾這麼大一個爛攤子，我看你最近就是太閑了，該找個班上了。”
公司那堆事情他看著都煩，吃力不討好，楊青姮要是對他沒有點感情，早跑了。
“萬一……萬一……”宋恒玨心裏沒有個著落。
“什麼萬一萬一的，你倆都在一起了，要是沒有安全感你就結婚，楊青姮難道會不答應咋地？”方南說，“而且我覺得你倆在一起這麼久了，也該複婚了。”
有錢還是剛離婚的成功女人，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
之前在楊青姮公司上班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底下那些小員工有幾分姿色的時不時就來楊青姮辦公室外麵晃悠一下。
方南發誓，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露骨的眼神。
為了自己一個月可以領兩份工資，他覺得自己有義務好好敲打敲打宋恒玨。
宋恒玨手指微顫，有些猶豫。
方南一拍桌子：“你就聽我的準沒錯，趁著你現在病還沒有好全，到時候要是她不答應，你來一出苦肉計，她還能不答應？”
“……不太好吧。”宋恒玨咋聽咋感覺他這話不對勁。
感覺道德綁架似的。
次日，公司。
“楊總，這是海禮那邊初步交接成果，你看看，然後讓宋總簽個字。”黎年敲了敲門，直接進來坐在辦公桌前麵。
楊青姮接過來仔細看了兩遍，確認沒有不妥的地方之後順手簽上了名字。
黎年欲言又止，最後皺眉：“宋總不在？”
“我簽也是一樣的，怎麼，你覺得我簽的不作數？”楊青姮抬眼，漆黑的眸子裏沒有情緒起伏，可是卻讓人莫名心虛，好像所有的小心思在她麵前都無所遁形。
黎年眸光一閃，扯了扯嘴角：“不是那個意思，我習慣讓宋總簽了，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還有什麼事情嗎？”楊青姮似笑非笑，撈起一旁的外套站起身來，一副要外出的模樣。
“當然沒有。”黎年微笑，跟在她身後出門。
望見楊青姮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裏，他臉上的笑容淡了，眸子定定望著電梯的方向，若有所思。
“黎總？”旁邊的助理湊過來，小心翼翼。
黎年眯眼：“找兩個靠譜的跟蹤宋恒玨，把他最近的行程和舉動都完完整整記錄下來，每天向我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