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陷入混亂。在這種情況出現的同時,天上還突然下起來血雨。雨不大,但混著人吃人的血腥場麵,顯得十分詭異。
溫酒在家裏,通過網絡看到了這些場麵,差點沒有把吃的飯都吐出來。
想到:“世界末日真的到來了,真的變天了。”想著看向窗外,血雨滴滴答答的落下,像是地獄使者的腳步聲,一步一步……
這雨下的突然,許多人都淋了雨,還有許多人在今天就已經經曆了死裏逃生。大家慌慌不安,都躲在自己家裏。
夜晚來臨,喪屍在夜裏格外活躍,嘶吼聲不絕於耳。那些白天淋了雨的人開始發燒,溫度都達到了41度及以上。他們的家人們不斷忙碌著為他們退熱,然而卻無濟於事。
一夜過去,這些人的高熱緩緩退卻,就在他們的親人鬆一口氣的時候,這些病人的身體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們的眼球凸出,皮膚在在短時間內發灰發白,青筋暴起。隨後,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站了起來,而後開始攻擊撕咬他們的家人。
一對老夫妻看著突然站起來,神色怪異盯著他們的兒子,相互攙扶著,有些害怕。
那老婦人眼神恐懼,但卻緩緩上前,說道:“兒啊,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我是媽啊!”而男子就在那看著,突然跳起,撲向夫婦二人,直接撲倒了那位老婦人,隨即開始撕咬起來。
老婦人全力反抗,手腳不利索的四處踢打:“兒啊,我是媽呀,你在幹嘛呀!”淒厲的慘叫夾雜著聲聲呼喊。一旁的老伴迅速過來拉扯正在撕咬老婦人的男子。
老人邊拉扯邊喊著:“你幹嘛,那是你媽。”隻見男子回過頭來,看著老人。血肉從嘴裏流出,染紅了整張臉,凸出的眼球眼裏布滿了紅血絲。老人瞬間呆愣在原地,男子隨即又按住老人,開始了新一輪的撕咬。
屋裏不斷有慘叫聲傳來。而悲劇不止發生在這一間屋裏。整個居民樓到處都有逃竄的人,剛跑到街道上,許多喪屍又圍攏過來,又是一場無盡的追逐賽。
溫酒住的小區也是如此,好在溫酒一人在家,家裏沒有淋了雨的人,更不會有人變異。看著四處逃竄的人們,她覺得萬分悲涼。“末世說到就到,給人這般殘酷的打擊。”
軍方也有盡力去解救人民。派出了大量的武裝部隊清理喪屍,也很快開始建立起基地。這些都是溫酒在收音機裏聽到的。
過了幾天,有軍方的人來這邊清理喪屍,他們告知人們要積極參與對抗喪屍,因為現在的喪屍行動還比較遲緩,也不會上樓梯。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天溫酒待在房裏沒有被波及的重要原因。
溫酒也在考慮這個事,畢竟她現在一人,必須習慣現在的生活。做好心理建設,溫酒拿上一把長劍,穿上防護服,帶好手套便開了個小門縫往外看了看情況。
這層樓目前她隻看到了兩隻喪屍在遊蕩,距離溫酒這間房20多米的距離。定了定心神,從房裏走出,靠近喪屍。
喪屍看不到,隻能依靠聽覺和嗅覺來辨別方位。聞到有新鮮血肉的味道,兩隻喪屍齊齊轉頭朝著溫酒而來。
溫酒內心也是害怕的,幾天下來這些喪屍身上還全是腐肉和幹涸的血漬。看著十分惡心。溫酒咽了口口水,壓下惡心。也朝著喪屍而去。
她先朝著最前麵的那隻喪屍砍了一劍,矮身躲過攻擊,又立刻朝另一隻砍去。砍中後麵喪屍的胳膊,前麵的喪屍又轉過頭來發起攻擊。溫酒想也不想一腳踢了過去,費力拔出卡在喪屍胳膊裏的劍,又朝後麵那隻喪屍腦袋砍去。
利劍尖銳,喪屍頭落地。看著僅剩一隻喪屍,溫酒提起長劍就衝了上去,一通砍劈,兩隻喪屍死的透透的。溫酒也卸了力,在一旁吐了出來。
有不少住戶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趴在門縫裏悄悄觀望,卻不敢出聲。
溫酒也不理會,吐完便回了家。進房後立刻去到浴室清洗身體。把身上洗了個遍,看著幹淨整潔的自己才鬆了口氣。
現在隻是停電,但停水也隻是時間問題,趁著還有水,能洗一次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