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電話裏,對此一無所知的舒玉卿還在自顧自說著:“這樣啊,那行,我等會兒就打電話過去,安排好了再告訴你,對了,鬱森現在每餐的食物是不是都得營養師做呀?那就讓營養師跟著走吧,蘇醫生也跟著上山,他有經驗,要是突發什麽問題的也能暫時撐一會兒,就是不知道鬱森能不能吃那裏的東西了,那兒的懷石料理挺不錯,不能吃就可惜了,還有啊......”
“媽,”司宣陽戀戀不舍地移開嘴唇,目光粘在鬱森被吻得神色迷離的臉上,指腹輕輕摩擦了下他薄紅的眼尾,心底軟成一團雲,伸手去掛電話。
“你先安排著吧,我這邊財務發了個新數據過來,報表有些地方要改,先不跟你說了。”
“......好好的怎麽又看報表去了?有這麽急嗎?行吧行吧,那你們忙吧,我掛了。”
手機屏幕重新黑屏,鬱森抵著司宣陽的胸口淺淺地呼吸著,緩聲片刻,突然笑出了聲:“不是要檢查報表嗎?趕緊去。”
“是要檢查,不過不是檢查報表,醫生檢查得我不放心,現在,我們再來從頭到尾仔細走一遍流程,更徹底檢查一次。”
司宣陽笑著封住他的唇,伸手關了燈。
“長夜漫漫,鬱先生,你準備好了嗎?第一個項目開始了......”
月光穿透薄紗窗簾,將淩亂被褥間緊緊糾纏的兩具肉體覆上一層朦朧的柔光,嗚咽與喘息聲持續了好久。
舒玉卿女士和司宣陽不愧是一脈相傳,同樣的雷厲風行說幹就幹,第二天便將一切都安排妥當,打電話來讓他們隨時都可以出發。
彼時鬱森已經賴過了早餐,正在床上唧唧嗚嗚地再想要賴過午餐。
盡管身體已經康復了,但體力上根本不是司宣陽的對手,他昨晚吃了好幾個臍橙,被抱著去浴缸裏擦洗的時候,甚至感覺身體都已經被掏空了,要是沒有依靠,他能立刻沉進水裏。
此刻看著剛掛了電話、衣衫整齊神采奕奕容光煥發的男朋友,鬱森頓時心裏不平衡了。
“為什麽我明明是1,腰還能那麽酸......”
司宣陽好笑地看著他:“誰告訴你1就不會累不會腰酸的?這事兒吧,主要看射的次數,以及平時的體力和鍛煉程度,跟其他的其實沒有太大關係。”
“屁......明明是你的手昨晚摁在上麵把我摁痛的!”鬱森蹙眉揉著小腹,悲憤地控訴,“還掐了好幾下,還啃了好幾口!印子都還在!”
司宣陽低頭掩飾性地咳了兩聲:“主要是那個手感太好了,沒控製住,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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