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水手服,根據大眾的喜好經過了一些改良,裙子是深藍色的百褶裙,短款的,鬱森比劃了一下,剛好可以遮住他的腿根,上麵的長袖白襯衣有些透,肩上係著一個跟裙子同色係的水手領結。

他大致套了一下,應該能穿下,便將衣服重新裝好,簡單整理好之後走出了更衣室。

小夥計站在衣架前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麽,聽到開門聲後猛然抬頭,看他還是穿著剛才的常服,眼裏的情緒是肉眼可見的失望。

鬱森:“......我就買這套了,結帳。”

“哦,好,您這邊請。”小夥計慢吞吞地回了櫃台後麵。

鬱森優哉遊哉地從各式衣物飾品之間走過,眼神輕飄飄地落在那些小玩意兒上麵,突然間看到了什麽,眼神倏地定住,深處閃著些興奮的、想要搞事情的光。

他飛快地拿了看上的那兩樣東西放在水手服上麵。

“等等,再加這兩樣一起付。”

小夥計抬眼,看見鬱森手裏的黑色腿環和黑絲,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喃喃道:“成年真好,還是成年人會玩。”

......

司宣陽按照他家綠茶寶寶的要求,親自去旅店材料間挑揀了一大盤新鮮草莓,回去的路上眼皮就一直在跳,心下有些不安。

他看得出之前鬱森是刻意支走他的,但他沒多說什麽,習慣性地順著人的心思就走開了。

這會兒回味起來走開之前看到的鬱森的表情,心裏又有些怪異的意味浮起了,心跳的速度略微加快,莫名地生出了些期待。

走到庭院門口,看著屋裏漆黑的光線,便覺得有點不對勁。

屋子裏似乎有嗚咽聲。

他輕手輕腳地拉門走進去,手指放在櫃邊的開關上,一下摁開了開關。

然後瞳孔驟然縮緊,手中的托盤哐地一聲落下,紅豔的草莓滾落得滿榻榻米都是,還滾了幾顆在那人身側。

“鬱森——!”

司宣陽驟地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本是嚇到差點肝膽欲裂的,但對上那雙眼睛後突然間反應過來——這人是在玩遊戲。

熟悉的客廳榻榻米上,蜷縮著一身水手服的鬱森。

司宣陽定定地看著,心髒在一下又一下狂躁與緊縮的擂鼓聲中霎時亂了節拍。

榻榻米上的人穿著半透的襯衫,衣角沒有紮進去,堆著褶皺軟軟地搭在塌下去的腰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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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森靠在他懷裏:“反正都是你的,今晚你想怎麽處理都可以。”

“真的?”司宣陽口中的動作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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