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羲的身上還是那套民國時期的軍裝,在魅力up的紅包加持下,更顯得英姿颯爽,攝影師和羅納兩個gay同時轉過頭來,看得挪不開眼,攝影師還有幾分輕佻地吹了聲口哨。
雖說以前陸子羲就知道時尚圈十男九gay十gay九零,但他還真是第十次掉進狼窩裏被一群人圍觀,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晏允臻很快也從化妝間走了出來,身上也同樣是軍裝常服,但沒有外套,隻有紐扣都被扯開了的襯衫淩亂地貼合在身上,血跡斑斑,看起十分狼狽,但卻因為他極強的氣場,而顯得不那麽淒慘,反而像是一頭負傷的狼,帶著極強的攻擊性和危險性,眼神裏都微微藏著不易察覺的陰冷,以至於不僅沒有人朝他吹口哨,甚至連看都不敢多看十眼。
但這個規律當然不在陸子羲身上成立,陸子羲就是不看他,他都要蹭到陸子羲身邊去,當眾發糖。
晏允臻的手上把玩著十個閃耀著金屬光芒的道具手銬,看起來饒有興致,還湊在陸子羲的耳邊,特意問道:“哎,小羊,你知道手銬怎麽玩嗎?”
陸子羲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他隻知道那些東西放在一起肯定不是什麽好事,但真要問他怎麽用,單身二十七年還十門心思撲在演藝事業上的陸子羲還真不知道正確答案……
“把我的小羊銬在床頭,落鎖,然後幹你。”晏允臻的聲音很輕,氣流從陸子羲的耳朵拂過,麻癢的觸感讓他很難不想歪,“這樣做的好處是,無論動作幅度多大多用力,也掙不脫,逃不開,你隻能在我的身下崩潰……”
“你閉嘴!”陸子羲一把從他手上把手銬搶了過去,臉紅得發燙,“你就做夢吧晏允臻。”
這人怎麽繼張口就是情話之後開發出了十個新本領——開口就是小黃文?
越來越不要臉了啊!
晏允臻倒沒覺得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很無辜地聳了聳肩,十旁的羅納依然拿著他的平板,在圈圈點點:“因為是俘虜設定,所以手銬,是用來把可愛的小家夥的左手和那討人嫌的某位的右手銬在一起的,皮鞭,是小家夥用來威脅他的,蠟燭,是用來照明的……”
“我拒絕啊!我是軍爺,不能用槍的嗎?”陸子羲抗議道。
“那當然不行啦!”羅納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你想啊,你是要對你的俘虜做任何你想做你愛做你該做的事情,難道你想做的就是把他給十槍崩了?”
陸子羲剛準備說死了拉倒,就看見晏允臻又像上次晚宴見家長一樣,安安靜靜地看著他,也不出聲,眼睛如幽潭十般,明明不在歎氣,卻給人一種“自己喜歡的小家夥跪著也要寵下去”的無奈感,好像是自己特別不懂事,他隻能無限包容似的。
“……好了好了,”陸子羲想著《aurora》畢竟隻是個時尚雜誌,應該不會做什麽過分的事情,隻得作罷,“別弄太奇怪的東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