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手才剛剛探過盛景鬱背後的門把,後背就被人用力朝前推一下。
她毫無準備,被擁進了盛景鬱的懷裏。
牆是涼的,鹿昭的後背就抵在上麵。
她嗅著空氣中飄蕩的提子味道,遲滯的,不自然的喊道:“老……老師?”
“我現在需要你履行義務了,鹿小姐。”
盛景鬱的手按在鹿昭的腰上,機械女聲從她的頭頂落下。
鹿昭驀然抬頭,門上微弱的光落在她的視線中,給灰銀色的瞳子帶上了抹蠱惑的金色。
自從盛景鬱當上鹿昭的聲樂老師後,她就再也沒有喊過鹿昭這樣客氣的稱呼。
而此刻“鹿小姐”的稱呼好像也不是什麽客氣的禮貌。
鹿昭俯身靠在盛景鬱的肩上,這人身上的每一寸舉動都散發著優雅與矜貴,而曖昧突破禮儀,從她充滿有分寸感的禮貌中自然散發出來,像是一種上位者與下位者之間的情趣。
微妙的距離間,你來我往。提子的味道甘澀的抹過鹿昭的鼻尖。
她赫然意識到剛剛接吻的時候,自己好像無意識的推給盛景鬱了點信息素,而盛景鬱的腺體並不似常人有過高的耐力閾值。
所以盛景鬱此刻想要自己的信息素,也無可厚非。
安靜的,鹿昭感覺到盛景鬱抬手撩開了她的頭髮。
她沒有太過恣意的將自己的抑製貼撕下來,而是將唇邊靠在那貼著抑製貼的脖頸處。
青提的味道糾纏過來,海風被壓製著溫和到了極致。
鹿昭從來沒有接受任何Omega汲取她信息素的方式,盛景鬱就這樣吻在她的肌膚上,唇瓣的微涼與肌膚在夏日裏不可避免所散發出的熱意交織纏繞。
鹿昭全然看不到脖頸後方的景象,視線昏暗中,這種感覺比接吻還要來的令人耳熱。
細微的癢意密密匝匝的咬齧過鹿昭的心口,心跳過載。
她就這樣被盛景鬱圈靠在懷裏,削薄清瘦的身形看起來明明哪樣的不堪重負,卻意外的讓鹿昭逃無可逃,隻得被她按在懷裏,任憑汲取。
可說實話,鹿昭也的確貪戀盛景鬱的懷抱。
剛剛的對話還猶在耳邊,鹿昭也是這一刻才發現,這個人能不費力氣的猜到自己所想。
盡管宸宸對鹿昭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朋友,但很多心上的事情是需要她去給她陳述的。
而很多事情難以開口,一來二去就全都被壓在了心裏。
盛景鬱不同。
她的難過悲傷緊張不用嘴巴說,這個人就可以知道,一字一詞都用的那樣的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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