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愈發的冷,敲道:“她是誰。”

事已至此,阿苑不得不坦白:“吳,吳靄老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供出了主謀,阿苑想要撇清責任的心思更重了,情緒混合著眼裏的淚水激動起來:“盛老師,我,我真的隻是一時貪念……我沒有要害人的意思,盛老師,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我就是,我就是想少一個競爭對手而已……”

她這麽說著,看向了鹿昭的床,甚至於還將責任往她這個受害者身上推:“鹿昭太紮眼了,吳老師說了,之前是司了了,現在……現在是我,就算不是我還會是別人的!”

“是她……是她,是她太惹眼了啊!”

這是何曾相似,這種推卸責任的話跟剛剛在剪輯室外聽到的男人的話幾乎重疊。

就是因為太優秀了,所以一個兩個的都想掐斷這隻開得漂亮的花,還美其名曰: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同樣的理由,同樣的話術。

這些人怎麽能把這種話說的這樣堂而皇之,理所應當。

因為是爛的,所以看不得其他的好存在。

陰溝裏的蛆蟲想要把幹淨的人拉下泥潭,拉不下就毀掉……

【好難聽,這是什麽啊,能不能上點心大姐。】

【裝什麽啊,不讓看臉是為了準備隨時跑路是嗎?】

【今天是又去陪哪個大唱片家睡覺去了嗎?嗓子都喊壞了?】

……

“你是查不出來的,要怪就怪自己的團隊,連這種東西都不加防備。”

“景韻,成熟一點吧,圈子不是你景大小姐的象牙塔,隻能說你沒有本事,清醒一點吧。”

“腺體輕度受損,阿鬱你以後要更加小心了。”

……

小熊軟蓬蓬的手被不斷收緊的手握著,算不上明顯,卻還是深深的凹了下去。

阿苑還想要狡辯推卸責任,在抬頭卻發現房間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暗了下來,盛景鬱的視線就這樣直直的落在她身上,盛夏裏起了寒風,冷冷的鑽進她的骨子。

不敢狡辯。

也根本挪不開閉上的唇瓣。

阿苑感覺自己像是被凍住了,翻盤無望,整個人頹然倒在了地上。

腺體藏在長發下,不安分的跳動著。

盛景鬱看過手裏握著的小熊,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接觸這東西太久的原因,身上有些不舒服。

心跳逐漸變快,敲擊的她的四肢都沒有力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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