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裏不少人都在感歎鹿昭運氣真好,一炮而紅,躋身頂流。
實際上在這之前她有著長達兩年的黑夜,像是埋在地裏的蟬,寂寂無名,所以才要在破土的時候,唱處自己最漂亮的聲音。
演唱會的一售而空就是對她唱出的聲音,最好的回聲。
場館外擺放著的應援花牆、花籃則是大家對她的認可。
花束碧色接連,獨立著由不同人送來,卻又相隔不遠的挨在一起,紛紛揚揚好不熱鬧精致。
這裏麵有鹿昭的粉絲後援會組織的,也有她合作代言的品牌,錄過幾期節目的電視台,甚至還有周煥音、沈淵清、元檸、周然、許小年他們送來的。
原本空曠的場館外被鮮花簇擁著,就好像鹿昭也被人們用愛意簇擁著。
而她的休息室裏也有花,秦倖覺,盛景姩,甚至盛明朝也托人送來了花束。
這三個人都是下了大手筆的了,送來的鮮花堆擠著放滿了休息室的客廳。
無論是芍藥還是玫瑰,山茶還是百合,都被精心噴繪成白綠過渡的顏色,日光從幾扇窗戶撒落進來,綠意攘攘,顯得這裏比外麵安靜很多。
卻也不是那樣的安靜。
裏間緊閉的門拒絕著客廳的落日折射,隻是門上窸窸窣窣的傳來著聲音。
被拒之門外的落日終究還是繞路從裏間裏的窗戶落了進來。
太陽燒得火紅,像是不滿被拒絕,落下的格外刺眼,在這間昏暗的屋子裏肆無忌憚的勾勒著兩道交疊的身影。
飽滿的頭顱淩亂的揉著長發,上揚的抵在門板上。
盛景鬱正被鹿昭撬開了唇齒,脖頸滾動的慢吞,卻沒有規律,隨著被封緘的唇而動著。
唇上的殷紅被揉花了顏色,分不清是從誰的唇渡在了誰的唇上。
鹿昭將盛景鬱的手扣在一起,指尖摩挲,在中間夾著一隻口紅。
原本盛景鬱隻是在幫鹿昭塗口紅。
可不知怎麽的,她給她塗著塗著,唇瓣就膩在了一起。那拂過唇瓣的指尖上一秒還被濕潤的紅色沾染著,下一秒就被突然抬起的手扣住了。
許是第一次登台自己的演唱會緊張,鹿昭的吻失了章法。
房間裏的聲音細小如嗡蠅,哼哼從盛景鬱的鼻腔溢出來,細碎的,糟糕的,被綿長沉緩的吐息烘托著,教人熱得要命。
驀地一瞬,鹿昭好像什麽都忘了。
那扣著盛景鬱手腕的手鬆了開來,纖細靈巧,輕而易舉的就橫在了她們倆的中間,單手剖開。
盛景鬱呼吸一滯,朦朧著雙眼看向了鹿昭。
而鹿昭也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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