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
“不好意思,我還有工作要忙,不能陪秦小姐在這嘮家常。”
溫年起身要走,秦芮歡聲音特別大,驚動了來往的好幾人,她冷笑:“溫年,別裝模作樣,你不清楚你家那些人嗎。”
“一個個都是吸血鬼,仗著他對你那點情分,不知道在程家吸了多少血,真當別人是傻子。”
都說禍不及家人。
可秦芮歡提及溫重堇跟宋心慈來,她也是波瀾不驚的。
或許是人經受重大打擊之後。
會自我反應的將自己內心封閉起來。
溫年的心裏堵著一塊硬石,別人進去,她也出不來。
秦芮歡邁步,繞到她麵前來。
盯她的眼睛,很深沉:“你有本事對他狠心,折磨他,怎麼就不知道對你家那兩個吸血鬼狠狠心,那還叫家人嗎?”
大廳裏人越來越多。
溫年麵不改色。
“秦小姐,請你出去。”
秦芮歡這麼刺激她,她都無動於衷:“溫年,你真不打算製止一下?”
“製不製止,那也是我的家事,好像跟你無關吧!”
秦芮歡臨走前,她說:“程晏生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種女人,拖家帶口不說,還讓他工作上連續犯錯。”
溫年聽到了,卻是沒什麼感覺。
她的心好似早就麻木不堪。
再也難激起一層水花漣漪。
……
岄府,秦家。
“小江這幾天就要回來了,溫年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跟他解釋清楚?”許津南一邊削蘋果,一邊問秦讓。
“實話實說。
”
秦讓最清楚,人一旦撒下一個謊,就得用無數個謊言去圓最初的那個,說出那句話一時爽,同時也是個無底洞。
許津南自己留一半,另一半給他:“你可想好了,就怕他耍性子。”
“這些天他每天都會問起她的事,我不想再這麼瞞下去了,心累。”
秦讓捏著蘋果塞進去一小塊。
也不知道是蘋果真酸,還是他心酸,整個口腔都是咽不下去的味道。
許津南將腳邊的垃圾桶往他麵前順:“吃不下去就別勉強。”
秦讓也沒扔,繼續再咬了兩口。
那倔強的性子,就如同了他對溫年的感情,丟了他不甘心,不放手又折磨得他難受,人總是要在不斷的糾結下,慢慢自愈。
嘴裏的蘋果嚼多幾口後,逐漸也沒那麼難咽。
門口有車停進來的聲音。
“大哥到了?”
許津南是跟著秦讓喊秦政大哥。
秦政進門,臉上都是剛下車就被覆上的一層風霜,他脫開厚重呢子大衣:“津南也在呢。”
“大哥。”
“大哥。”
兩人異口同聲。
同樣都是長兄,秦政可要比程邵庭高雅得多,他三觀體正,從不屑於那種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這也跟秦家的教育脫不開關係。
秦涼自小管教兩人就嚴格。
家風更是容不得半點馬虎。
秦家出來的孩子,個個都是彬彬有禮的。
秦政坐下來後:“海港那邊出事了,程晏生被人匿名舉報,說是涉嫌行賄,估計得被調查一陣子。”
許
津南麵目凝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