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最後一次(1 / 2)

她回聲問了一句:“還做嗎?”

程晏生沒做聲,他覺得情緒壓到了極限,快要破防崩潰,怕自己一出聲,根本收不住,還是溫年靠過來,抱著他親吻。

他本能的想推開。

以前沒有愛,他也能跟溫年溫存。

現在他感覺自己承受不住,他無法做到不被愛,還要跟她發生關係。

那種感覺,就像是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他。

溫年抱著他,從他的臉鎖骨,親到他臉上來,她翻身坐到他腿側旁,目光抵著他的說:“最後一次,以後互不相欠。” 她在用她自己的方式,求程晏生放過。

女人的話,如同編織的一張網,將他深陷其中。

程晏生伸過手去,一把攬住她,他的手並不暴躁莽撞,隻是掰著她的胳膊往下拉,勢要將她人拽開。

溫年卻死活不放,宛如一隻八爪魚,死死糾纏住他。

她呼吸都有些重了:“晏生,隻有這樣,你才會保證自己今晚說的話,我不會放手的。”

“溫年,你放開。”

“我不放。”

溫年固執得,跟她以前纏繞他的時候,一模一樣,程晏生心力交瘁,他能感覺到自己心痛到極致,忍不住了……

他低頭,一口咬在女人肩胛骨處。

怕她痛,又留著幾分力道:“你真要這樣嗎?”

她把臉露出來,雙手去捧住他的,唇瓣抵在他嘴角:“我們已經折磨得夠久了,難道你不想給自己一個解脫嗎?”

他想說不想。

他已經習慣了這樣

被她折磨的同時,也折磨自己。

唯獨不能承受她的離去。

可這番話,程晏生隻留在心裏,沒有說出口來。

溫年最後拗不過,隻能抱著他又吻又咬,想要逼他做出最終的決策,程晏生感覺到渾身像是千萬隻螞蟻在啃噬,比那還難受。

“晏生……”

神情恍惚之中,他似看到了兩人初識的場景。

那年的溫年稚氣未脫,她年輕的麵龐上,透著一股單純的愚鈍。

帶領她們實習的主任,叫她來敬酒。

溫年連杯都端不穩,她站在程晏生跟前,把酒杯抬得高高的,主任訓斥她:“溫年,跟人敬酒不能把自己的酒杯抬那麼高。”

她滿帶歉意,拉下酒杯的同時。

杯中的酒液撒在程晏生的褲腿上。

隻是她沒發現,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沒發現,隻有他自己知道。

車內溫度升高。

程晏生兩隻眼眶,熱到快抑製不住。

他想伸出手,好好的去抱抱眼前的女人,卻發現自己雙手僵持在那,根本動彈不得,溫年在做什麼,他是很清楚的。

他聲音無比低沉:“年年,夠了。”

溫年沒聽他的。

程晏生忍著刀攪般的難受,手指去觸碰她的臉:“就算分開,也別這麼作踐自己好嗎?算我求你了。”

作踐?

嗬嗬,她還能用得上這兩個詞嗎?

溫年滿心寒氣,聽得一口惡氣頂到了頭頂:“程晏生,我幫你做完,我們兩不相欠,以後你不要再找我。”

“好。”

“你保證。”她

眼底都是霧氣,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我保證不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