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怎舌:他吃得也太好了吧?

羨慕的同時,也微微擔憂起來。

他在靳氏又沒實權,掙點錢別是都花在買藥和吃飯上了。

“鐺鐺鐺”,廚房裏傳出剁菜的聲音,火在爐灶燒著,鐵鍋內熱水咕嘟嘟冒泡。

門沒關,靳聞則坐在沙發上,可以看到纖細高挑的女生跟個陀螺似的,在裏麵轉來轉去。

暴君這兩年被他拒絕了太多次,雖然很粘他,卻不會往他身上蹭了。

沙發和茶幾中間鋪了米色的格紋地毯,它正蜷在上麵,專注地為自己舔著毛。

十分鍾之後,秦月端著兩個碗,捏著兩雙筷子走了出來。

“在餐桌上吃吧?”她招呼靳聞則。

“嗯。”男人起身,洗了個手,向六人長形餐桌走去。

秦月將兩碗麵放下,和他麵對麵坐。

暴君走路輕巧,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見縫插針就跳到了她的腿上趴好。

秦月捏著筷子,哭笑不得:“你對自己的噸位是不是沒點數?都要被桌子給擠扁了。”

暴君:“喵。”主打的就是一個不為所動。

“我廚藝不好,你湊合著吃吧。”秦月同對麵的靳聞則說。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碗中的麵有被煮過的跡象,切的肉和蔬菜形狀也不勻稱。

“謝謝。”他淡淡地說。

秦月笑眼彎彎:“不用。”

看靳聞則夾了一口麵條放進口中,慢慢地嚼,秦月也吃了起來。

她消耗太大了,是真的好餓好餓,感覺自己能吃掉一頭牛!

實際是……原主的胃被餓得很小,她煮了一碗麵,隻吃了三分之一就感覺到撐。

上輩子她忙著內卷,飯都是外賣解決的,偶爾她媽過來看她,才能給她做幾頓好吃的。

她也沒什麽時間去錘煉自己的廚藝,煮個麵,炒兩個簡單的家常菜,就是極限了。

這麵條的味道嘛,隻能說是一般,所以她壓根就沒問靳聞則好不好吃。

她放下筷子的時候,他也把筷子放下了。

秦月往他碗裏一看,好家夥,怎麽比她吃得還少。

“是不合胃口嗎?”她問。

“沒有,這個季節我飯量本來就不大。”

想到外麵三十多度的溫度,秦月點點頭:“夏天是容易食欲不振,過一陣子溫度會更高的。”

“嗯。你也不吃了?”

“飽了。”

“那我收拾了。”

男人起身,將碗筷端起來,走向廚房。

不多時,洗碗機工作的聲音響起。

秦月擼著他的貓,看他穿著幹淨的白襯衫黑褲子,一步步走過來,莫名有種兩人在過日子的感覺……

被男人放在她手邊的紅本本,拉回了她的思緒。

秦月:“網上的新聞需要我出麵澄清,我把結婚證拍個照,就不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