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太不公平了。
宋時微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過來,“怎麽?現在害怕了?”
時禮搖搖頭:“才沒有。”
“隻是覺得,這樣很不公平而已。”
“比如?”宋時微自如地把頭髮甩了甩,時禮配合地拿起吹風機,溫柔地宋時微吹著她的長發。這長發是濃密烏黑的,摸起來就像是柔軟的綢緞。很舒服,會上癮。
時禮一邊給宋時微吹著頭髮,一邊講著自己的心裏話。
“比如,你總是知道我在想什麽,但是我卻什麽都不知道。”
宋時微笑著說:“時禮,你這是在說我有事瞞著你嗎?不瞞你的話,哪裏來的驚喜。”
時禮哼唧一聲,講:“那不瞞你的話,我又從哪裏給你驚喜?”
宋時微哦了一聲,說:“也對。”
“但是不管你做什麽,我都很開心呀。而且,我不是可以假裝不知道嗎?”
“姐姐,你這樣很像掩耳盜鈴哄小孩。”時禮捧起宋時微的發尾,把發尾給吹幹。
宋時微無奈:“那你說,我要怎麽做?”
時禮從背後看著,宋時微細長的脖頸微微低著,白皙的皮膚露出來,黑發映襯在一邊,放在一起,這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畫麵。若是白雪之上能夠再生出幾點紅梅就好了。那樣更漂亮。
“時禮?”宋時微詢問。
時禮回神,心下有了主意,她慢條斯理地把宋時微最後那有些濕潤的頭髮給吹幹,然後湊在她的耳邊說了悄悄話。
“姐姐,既然超能力這麽厲害的話,不如我們就來練習一下。”
宋時微有種不妙的預感,時禮的手正抱著她,所以她什麽都讀不出來。
接吻的時候暈乎乎的,什麽都沒反應過來,等真的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綁住了。
窗外就是大海,一望無垠的大海,沒有人可以看到。
時禮吻了吻宋時微:“姐姐是故意挑這個房間的吧。”
宋時微想踹她,但是就連腳踝都被捆住了。
“時禮!”
時禮放開宋時微,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兩個人的距離一拉開,宋時微的能力就重新回來了。
時禮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宋時微從她的心裏讀出了什麽。
“時禮,你別想了。”宋時微偏過頭,不敢看時禮的眼眸。
那往日裏最澄澈最單純的眼睛,現在也變成了最純粹的欲-望。
“我隻是想想而已。”時禮老神在在地坐著,觀察著宋時微的表情,“姐姐喜歡哪一種?”
“這樣的?”
“還是這樣的?”
時禮明明什麽都沒有做,但宋時微快要受不了了。
她的讀心術能力太強了,以至於那些東西都變成了具象化的畫麵出現,而且時禮大概對此也有預知,所以故意把每個細節都想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