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隻覺得麵前天旋地轉,一會兒就坐到了他大腿上,這姿勢實在是曖昧。盡管這是在幾百米的高空,偌大的屋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她心跳還是不受控製地加快。

她不安地動了動腿,感覺被抵住了,臉更是發燒,忙轉移話題:“我們中午吃什麽?”

“你想吃什麽?”他低笑,指尖惡意地滑過她的唇,又捏了捏她敏感的耳垂,“吃老公好不好?”

虞惜麵紅耳赤,眼睛悄悄轉向天花板,裝作沒聽懂他的話。

“裝什麽蒜呢?”沈述把她往上提了提。

虞惜怕掉下去,換了個趴著的姿勢,雙手搭在他肩頭:“我哪有裝蒜?”

“那寶寶跟我說,寶寶聽懂了嗎?嗯?”

虞惜本來想糊弄過去就算了,誰知道他竟然不依不饒的,非要她出糗不可:“你怎麽這樣啊?”

“我怎麽了?”他倒是一派正經,徒留她羞窘難當。

虞惜幽怨地瞅著他,這才發現他今天穿得很不一樣。她很少見他穿這種麵料柔軟的襯衣,垂感很好,這種麵料一旦身材稍有不如意就會很難看,因為顯肉。但如果身材特別好,也會特別襯人。

虞惜覺得這件霧霾藍襯衣就像是為他量身定製似的,恐怕商店裏的假模特穿得都沒他這麽有型。

她的男人真是好看。

“你以前好像不穿這種顏色呀。”她手指勾著他領口的一塊麵料,像是在品鑒,手指微微地摩挲著,不知不覺就往裏遊走。

沈述靠在那邊,要笑不笑地望著她,似乎已經看穿了她所有的意圖。

虞惜臉頰緋紅,像是喝醉了似的,嘴裏還不服氣:“幹嘛這麽看我?”

沈述說:“你心裏在想什麽,我就在看什麽。”

她再一次移開視線,不跟他拌嘴了。她這點兒道行,在他麵前哪裏夠看啊。

沈述就喜歡她明明想要招惹他又不敢招惹的小樣兒,點一下她的鼻尖:“不乖了?”

她有些懊惱,嗔怪道:“我哪裏不乖?”

沈述:“讓你好好坐著,你非要動來動去是吧?這大白天的,真不怕蹭出問題來。”

這下她不敢亂動了,揪著自己的手指看著他,裙擺下一雙纖細長腿骨肉勻停,因為緊張而微微並攏著,隔著西褲貼著他的腿。

她視線往下,自己的腳真的好小,和他的差很多很多,覺得驚奇,又忍不住踩一下他的腳麵。

他穿的是一雙淺藍色毛茸的垂耳兔拖鞋,和她的是一對的情侶拖,她在網上下單的。她的這雙是粉米色的,隻是男士的這雙耳朵短,她的這雙耳朵長,軟糯糯的,看起來格外搭。

她看著看著就笑了,又拿腳心去碾他的拖鞋。

一下一下的。

“很好玩?”沈述在她耳邊問,溫熱的呼吸像是要透過她的皮膚鑽入她的肌理中,她渾身的毛孔都驟然地收縮了一下,緊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