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依然會在那一天走到你的麵前,讓你認識我。琴勻非秋祁不可,我愛你。’
......
當何木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帶著莫大的火氣,家裏的酒瓶子散落了一地,他狠狠的一腳踢開了酒瓶,一把領起我的衣領,我軟綿綿的跪在地上哭笑參半,他甩了一記耳光,將我扇懵,我捂著臉頰嘶吼著:“幹嘛打我!”
“你瞧瞧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別管我!”
“不是因為琴勻將你托付給我,我會管你這個扶不起的阿鬥嗎?”
我瞪大了眼睛一把推開了他:“你再說一遍試試!”
“扶不起的阿鬥!”
我跌坐在地上痛哭起來,他氣憤得來回踱步,最後坐在沙發上冷靜了片刻,將一切道出:“其實,早在那時候,我陪著她出差一個月,就已經知道她生病這件事兒,她求我不要告訴你,說你還年輕,盡量不要讓你來承擔這樣的痛苦。”
話音剛落,我像瘋狗一樣撲向了他,我拽著他的衣領抬起拳頭,卻又停了下來,一個七尺男兒突然哭得一塌糊塗,他捂著臉哽咽著:“琴勻從來沒有告訴過你,關於她的身世對麽?得知這個病需要骨髓移植的時候,我帶著她找到了她的家人,那個人答應了我們一同去醫院做檢查,骨髓匹配度相當的高,我們都看到了希望。
但是那個人突然拒絕了移植請求,對方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把她辛苦築起的公司,手中所有的股權轉贈,琴勻一口拒絕了這個要求,我說麵對生死,有什麽會比命還重要,可是她骨子裏的倔勁兒牛都拉不回來,她說這些都是老婆本,誰都別想動。
後來發生了人為惡意炒作,使得公司股價大跌一係列事情,琴勻為此勞心費力加重了病情。我找人查了很久,幕後黑手竟然就是她的家人。”
說到這裏,何木瞪著緋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她為了讓你活成人上人,連命都可以不要,你拽著這些財富,卻變成了縮頭烏龜成天醉生夢死,對得起她嗎?”
我再次跌坐到地上,無形的壓力瞬時壓在我的肩頭,讓我喘不過氣,何木緩和了情緒,站起身冷冷的俯瞰著我:“這就是她為什麽突然要你參與公司的運轉,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接下來,為了琴勻,你要做很多很多事情,我會輔佐你穩固她的江山,然後痛擊那個讓琴勻離開的混蛋。”
啪的一聲,何木甩門離開。悲從中來,原來我是那個蒙在鼓裏的笨蛋,不,琴勻才是個笨蛋,為了我,怎麽能命都不要呢?
我蜷著身子緊緊的抱著自己:“我到底哪裏好了?你一定是瞎了!笨蛋!”
我抱著招財,看著桌上那些意味著財富的文件,突然笑了起來,‘開心的時候要笑,不開心的時候也得笑’,何木沒有道明琴勻的家人是誰,但是我們心照不宣的想到了一件事兒,那就是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