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驗過屍身了?”
“伏一劍主勘驗,無其他外傷,一刀封喉,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哦?一刀封喉?”
“是啊,謝小川連出招的機會都沒有就命喪黃泉,這等刀法,若不是一等一的高手......”
“便是謝小川對行凶之人毫無防備。”阿謹將話接住,邊走到窗處,取下支起雕窗的木條,“我看過試劍禮的名帖,擅刀者五人,澤西部胡笑賢、第一鏢局馮穆、烈焰刀王衡、白門白柳、無影劍王宜良。”
“王宜良擅刀?”公子越疑惑道。
“王宜良以劍聞名,鮮有人知他也使得一手好刀法,他的無影劍亦是無影刀。”阿謹解釋說道。
公子越挑眉一笑,“若是如此,那阿謹可是少算一人。”
秀眉輕蹙,名帖之人竟還有她不知道的......
反覆思考究竟是漏算了什麽人,左思右想無果後,像是認輸了一般,問道,“何人?”
公子越見她這幅模樣,本想再吊吊她的胃口,想想還是作罷,免得惹急了她自己又被趕出去,隻得老實交代,“司徒慎,一個不在名帖之人。”
阿謹聞言先是一愣,而後肩膀微沉,似是呼出一口氣去,幹咳了兩聲後,隨即說道,“那你......可知他是何背景?”
公子越不緊不慢,舀了一碗薑茶遞給阿謹,“碧樓樓人。”
阿謹接過薑茶,抿了一小口,眉眼未抬,“你瞧那司徒慎,可像是會行凶之人?”
公子越用手托著下巴,半倚在桌上,“我看不像,若是他,大可不必在試劍禮上救下謝小川,多此一舉。”看著阿謹喝了薑茶,公子越接著說道,“今日與他一同來的還有一個名叫孟安的白衣少年,瞧著就像名門子弟,不知在碧樓中是何地位。他二人此來藏劍山莊是子語先生授意,來送禮的。”
阿謹放下碗,“哦?”
“我看過了,是一個隻玉笛,質地上佳,不過我也用不上這等雅物,改日給你拿來好了。”公子越將碗收起。
咳咳......忽得又是一陣咳嗽,公子越見狀忙得拍了拍她的背,良久之後,方有緩解。
“你這身體不宜勞累,要不今日你先歇息,我明日再來。”
阿謹捂著胸口,待氣息漸漸平複,“公子且慢,我有一計。”
是夜,擷芳閣外。
“墨姚,好好守著她,這幾日莊裏不太平,你要寸步不離才行。”
“墨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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