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焱就是惡人幫主本名,被人如此呼出,卻也讓他一震,最不想惹到的就是藏劍山莊,偏偏人家就找上門來,來人竟還是公子越,看來他扣下的人,果真不簡單。

現下這種狀況,他也隻能先裝作毫不知情,希望可以蒙混過去,“啊哈哈哈,是越莊主啊,你這是什麽話,我赤焰幫怎麽會平白無故對藏劍山莊的人出手呢,確實不知這二人身份,若知曉,定然是不會去得罪的,還望越莊主海涵。”殷焱解釋道。

公子越走到阿謹身邊,大致瞧了瞧傷勢,看到除了右手掌心的傷口外,好似並無其他傷口,“我的人在你這兒受了傷,這傷若以三倍來還,此事便可作罷。”

聞言,一持刀壯漢走上前來,眉梢處有道疤,便是殺死老張頭的持刀惡人,“人是我綁來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麽事衝我來。”

殷焱見狀,欲要製止,忙道,“休要放肆,藏劍山莊的劍豈是你能受得住的。”而後看向公子越,又道:“刀劍的債,自是刀劍還,越莊主的劍,我來受。”

公子越見他這般痛快,便也直截了當,“藏劍山莊有五把劍,今日我隻帶了一把。”

話音剛落,便見什野朔流拔出劍來,向殷焱處突進,而後,劍又入鞘,一切都太快了,誰都沒來得及看清。

殷焱的額頭、喉嚨處慢慢滲出了血,胸口處衣衫並未破損,卻也顏色漸深。朔流劍果真是快劍,怎麽個快法,此時殷焱已深有體會。

見此場景,公子越便也不再責問,“此間事了,殷幫主,好自為之。”說罷,公子越帶著人便離開了。

濮城一客棧中,公子越處理著阿謹手上的傷口,一邊聽著墨姚講述原委,過程之中一言不發。而什野朔流被打發去送張姑娘回家,現下還未回來,

他心裏明白,阿謹此行,不過又是竹籃打水,徒留一傷。

隻是有一件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司徒慎竟是碧樓朱雀使。那藏劍山莊一行,可還有別的目的。層層疑問,湧上心頭,百思不解時,轉念又想起一事。

他打開包裹,拿出一個長匣子,遞給了阿謹,阿謹打開匣子,眉間一瞬微皺,“這是?”

公子越接話,“司徒慎送來的,不,應該說是,碧波煙雨樓樓主,子語先生所贈。我仔細查看過,此物表麵看,是一隻精雕細琢的玉笛,但其暗藏機關,轉動一處,便可從笛身之中抽出兵刃,你用此物防身,再合適不過,莫要像今日這般以空手接白刃。”

阿謹看著笛子有些出神了,良久才道,“如此,便謝過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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