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了然,上下左右試探施力,呲......呲......頭頂一方掀開一方天地,伴隨著灰土的下落,新鮮空氣一湧而進,胸中憋悶一應呼出。
二人先後爬出地麵,正好看了個日出。
環顧四周,公子越看向一處,有些驚訝,“這是......”
“黑色鬥篷”聞言,回身向公子越看向的方向看去,目光所及,也是著實一驚。
眼前是一條長長的坦道,道路的盡頭便是朝至殿,道路的兩旁齊齊放置著五對石刻,有獅子,有馬,最靠近朝至殿的兩側放的是石刻人像。
“石像生。”“黑色鬥篷”脫口而出。
石像生應是皇室或權臣陵墓的儀衛,出現在這裏著實有些奇怪了。
公子越仔細觀察著,將目光收近又放遠,忽然,他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心中有了猜測。他看向“黑色鬥篷”,卻發現她也在看著自己。
“朝至殿,本就是一座大墓。”“黑色鬥篷”率先說出了那個猜測。
楚氏修建地宮根本就不是為了豢養赤鼓,反過來說,赤鼓,應當是為了守墓在養在地下的,這座大墓的主人,其身份或與楚地皇室有關也未可知。
朝陽的紅光落在殿簷,公子越瞧著眼前的景象,是說不出的震撼。
柳秦風與布衣小僧在“黑色鬥篷”離開後便被軟禁起來。不得不說,花都的藥物條件是真的好,能將“鬼醫”放倒而不被察覺,確實厲害。
“黑色鬥篷”臨行前叫布衣小僧照看好柳秦風,可天真爛漫的小和尚中招比誰都快,他此刻害怕的不是身陷險境無法脫身,而是待那人回來,自己怕是沒有好果子吃,滿嘴酒肉,懷中美人,是他想想就覺得罪過。
柳秦風也是不急,便是吃準了楚寧康復前楚行不會動自己,隻要自己無事,那小和尚便可無事。
思及此處,卻又為孤身的那人擔心起來。雖說那人的功夫無甚擔憂,可也架不住藥毒環伺,況且,以她現下的身體條件,實難估計。
這邊,公子越與“黑色鬥篷”也不歇息,趁著天將明,人未醒,瞅準時機潛回朝至殿。
二人一路偷偷摸摸,先是摸到了密室所在之處,可附近平白多了許多巡回的護衛,密不透風,很難接近。
思量半天,覺著柳秦風和小和尚一時半會兒應是無性命之憂,故而輾轉摸去阿謹住處,可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在阿謹住處周圍,竟無半點守衛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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