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未走出朝至殿,便被人阻住去路,是阿謹,手裏拿著一支玉笛,跪在路中,一動不動。

“你這是何苦啊。”公子越心間一沉。

“冥頑不靈。”“黑色鬥篷”隻道四字。

柳秦風遙看去,忙道,“你身體還未恢復,不可這麽折騰。”

“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麽好東西,莊主這下可看清你的真麵目了。”什野朔流氣上心頭。

兩方人逐漸接近,阿謹抬頭,可是說是近乎卑微乞求的語氣說道,“先生,求你放過他吧。”

“你這是要阻我。”“黑色鬥篷”冰冷的語氣映照著話中的威嚴,後又接著說道,“你與我並無瓜葛,你的要求,我憑什麽答應?”

阿謹見“黑色鬥篷”說不通,便看向公子越,“公子......”

看著阿謹悲憫的樣子,全然不似以往,公子越心中像是被剜去了一塊。

“黑色鬥篷”見狀,便道,“你如此癡情,不如先問問他,能否給你一個名分。”

“我不在乎的。”

“你不在乎,可有人在乎,你以為他手中的極海冰棺是哪裏來的,那無極島的妖人豈是那麽好相與的,整塊的極海之冰說給就給。”

“阿謹莫要聽信此言,這是挑撥離間,我此生之情全係於一人。”楚行被架著脖子,還硬解釋道。

“黑色鬥篷”全然不聽楚行的掙紮之言,隻看著阿謹緩緩道:“他娶不了你,是因為交換極海之冰的條件便是,與他花都聯姻。”

說到後麵,“黑色鬥篷”已然有些戲謔,“他的情確實是係於一人,不過不是你司徒謹,而是他妹妹楚寧,你啊,充其量不過是他用來抵擋閑話的工具罷了,可笑你還在這裏,求我放他。”

眾人驚訝,公子越又氣又惱,心想,既然知道這般多,為何不早說,這樣或還能勸得阿謹回頭是岸,偏要像現在這樣,讓她撞得頭破血流了才點明,是要看她的笑話嗎?

可“黑色鬥篷”不這麽想,因為她沒有立場,也沒有義務去告訴她真相,現在說出來,也不過是因為這人看著著實可憐、可悲。

楚行見形勢不妙,於是在什野稍不注意時,見機一肘擊中小腹,劍下回身躲開劍刃,擺脫了什野的控製。

恢復自由的楚行來到阿謹的身後,將一把匕首抵在她的頸間,“把柳秦風留下,我就放你們走,如若不然......”說罷,將匕首上擺一寸,以示警戒。

阿謹難以置信,怎麽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此時的情景再也容不得她為楚行開脫什麽了,此情錯付已是不爭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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