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越也是笑意晏晏,自懷中取出一把小金鎖,給了小阿寶,若細瞧去,金鎖正反兩麵刻有“趙氏”“緣君”四字。
鬧過後,公子越將客請離,推門進了房去。
火紅花燭燃勁歡,夜半春光不可堪。
阿謹端端正正坐在塌上,雙手並起,放在膝上。公子越走近,拿起秤杆,掀開大紅的蓋頭。
朱唇玉膚美人兒,這是他的新娘,他的妻。
放下手中的東西,坐在她的身旁。
兩人板直坐於塌邊,不知該說些什麽或做些什麽,就那麽靜靜的坐著,相顧無言。
良久,阿謹站起身來,斟過一杯,飲下。
“為什麽不問我......”
“該我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告訴我,何須多問。”
阿謹歎笑,“公子信我如此,叫我如何再瞞你。”
隻見她就近坐於桌邊,瞧著花燭搖曳,開始說起:我確實,曾是碧波煙雨樓的朱雀使,兩年前,被先生親手廢去武功......
“如此,那便要好好感謝柳大夫,為你掩去這傷口,躲過今日之禍。”
阿謹嘴角一抿,“美醜一事,秦大夫怎會關切,若不是先生......”
公子越將她的話聽進了心裏,在阿謹眼中,孟子語並非奸惡之人,甚至能夠在字裏行間中感受到她的敬重之意。
如此,他倒是很想結識一下這位先生,可惜...可惜......
他走到阿謹身邊,牽住她的手,“我不會讓你再受傷了。”
阿謹看著他一臉真摯的樣子,嘴角勾起。
“吻我。”
公子越聞言,愣在原地,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阿謹會突然這麽說。
瞧著他慌亂的樣子,阿謹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俯身將臉湊近了去,“那日不是很厲害嘛!怎麽?今日就不行了?”
綿綿記憶湧上腦海,公子越呆著的臉一時間煞紅了去,眼睛睜得圓圓,結結巴巴道,“那...那日......不是夢......”
阿謹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想要賴帳?已經來不及了哦。”
此間便是: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
大盛歷啟元四年。
襲王寶藏現世,人心蠢動,江湖彙聚,依九江輿圖所引,共探襲王洞。
可誰都不知道,那一去,便是一場災難。其中機關重重,叫人有去無回,自襲王洞活著出來的,屈指寥寥。
於江湖而言,便是極其慘烈的損失。
襲王寶藏的由來,傳說是前朝末時的君主,斂盡天下瑰寶集於一難尋之處。而那處,便是後世所稱的——襲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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