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啊?!簡直就是目無王法!”錢叔上了前去,指著對麵的惡人們脫口說道。
為首之人就抓住了他伸出的略微顫抖的手,稍一施力,錢叔整個身子突然便扭曲了起來。
“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
“宵小之徒!宵小之徒!”
聞言,為首之人指尖收力,痛感陡增,疼得他叫出聲來。
“曲掌櫃,再不出來,你這管事先生可就要重新找了啊!”為首之人高聲喊道。
“欺負弱者,閣下可真是大丈夫行徑。”在一旁的謝有晴突然開了口。
為首之人向她看去,這才發現還有不怕死的沒離開,再一細瞧,是個有眼疾的女子,說不上美人,但那端端的模樣也是有幾分味道的。他放開緊抓的手,眼神立時猥瑣了起來,“我不欺負他,欺負你可好啊?”言語輕浮,說著便朝她走去。
哪知還未近前去,便被人一把推住,錢叔護在謝有晴身前,“客快走罷,這裏危險!”
“你先管好自己的安危罷!”為首之人麵色一狠,將刀指了過去。淩空劈下,錢叔嚇得眼睛緊閉了去,盡管害怕,恐懼得全身都在顫抖,可他仍是站在前麵,未曾動搖。
等了許久,那刀卻未如預想一般落下。心中驚奇,待睜開眼來,刀已然停在了腦袋正上之處,再未進分毫。
餘小風將刀掀開,拍了拍錢叔的後背,“沒事吧?”
錢叔努力平複著呼吸,“哎呀,你來了就好。”鬆下一口氣來。
“光天化日,入室行凶,我這就送他去見官。”小風話音剛落,便聽聲聲譏笑此起彼伏,惡人們似乎覺得他說的話非常好笑,不禁捧腹。“見官?!哪個官啊?!哈哈哈......”
“自然是沒有比司丞更大的官了。”在一片譏笑聲中,曲連舟開了口,“賢豐酒樓靠山如此,倒是曲某不知好歹了。”
聞聲,眾人向樓上看去,曲連舟揣著手,出現在了櫞攔處。
若是可以,謝有晴真的想親眼看看她此時的神態......
“既然知道,曲連舟,你就識相點趁早關了這酒棧,否則我和兄弟們日日關照,你又能有什麽活路。”為首之人仰著脖子喊道。
“範司丞的犬足,竟是這般大的威風嗎?!”
又是哪個不要命的!為首之人越發不耐起來。
那聲音的主人,正是方才以十倍金購酒而歸的錦衣公子。主仆二人走出酒棧不遠時,便看見一幫人氣勢洶洶走過,瞧著進了不留客棧,這才返回來看看,卻沒想到這些人如此狂妄,青天白日,目無王法,一點忌憚之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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