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麵對了十個對手,並且同時把這十個人都給打敗了,將他們淘汰出了洞府。
阮雅與鶴白畢竟是到了法華盛會第三輪的人,兩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
“會是她們嗎?”阮雅苦笑,若是宴心或者慕凰來到了這個洞府中,他們基本上就沒有機會了。
“應當不是慕凰。”鶴白篤定地說,畢竟他對此絲毫感覺都沒有。
慕凰無辜被cue,再次裝作一臉茫然,不知發生了何事的樣子。
倒是蘇梧淡淡地瞥了一眼鶴白,他之前就有所感覺,慕凰與鶴白似乎是有什麽他不知道的聯係,現在鶴白如此說,他就更為確定了。
“若是她的話,豈不是更棘手了?”阮雅輕輕撥弄著自己尾指上纏繞著的小花。
路之在一邊,聽他們兩人她來她去了半天,不知道在說什麽。
“你們在打什麽啞謎?”他敲了敲自己的長刀,引起了注意。
“你不知道麽,法華盛會上那兩個實力特別突出的女修士……”阮雅用看土包子的眼光看了一眼路之,“也是,你第一輪就被人家推下去了。”
路之的長刀“噌”的一下飛到了阮雅的腳邊。
“你說什麽?”他舔了舔嘴唇,語氣危險至極。
還是鶴白出來充當了老好人:“若真是她們其中一人,我們還是聯手為妙。”
路之這才反應了過來:“你們在說的是宴心或者慕凰嗎?”
“慕凰我倒是沒看到。”路之在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咬牙切齒,明顯還對慕凰在比鬥台上的行為耿耿於懷。
“至於宴心,我之前在海島上撿垃……”他忽然住了嘴,覺得這事情可能是有點丟人。
“宴心我倒是看到她來了。”他直接說道。
阮雅不失優雅地翻了個白眼:“法華盛會她也要來,朱門洞府她也來,還給不給我們其他修士活路了。”
“好歹學學慕凰,在北海呆著就呆著,別來湊這個熱鬧。”她結束了自己的發言。
慕凰發現自己的名字無數次地出現在了她們的對話裏,覺得自己隱姓埋名的計劃徹底宣告破產。
歸根到底,這還是要怪蘇梧一定要她拿法華盛會第一。
慕凰在黑暗處偷偷瞪了一眼蘇梧,自己走到一邊去蹲著休息。
她以為蘇梧沒有看到,其實這房間內的所有細節在蘇梧眼中都不是秘密,他看到慕凰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很是不解。
這小姑娘又鬧什麽脾氣?
“若是宴心的話,我們恐怕還得像上次一樣了。”鶴白倒是認真了起來,提出了一個建設性的意見。
“這你也好意思說,上次還不是給別人做了嫁衣。”阮雅恨不得去敲鶴白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