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凰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點癢,嘴唇也有點癢。
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蘇梧的睫毛在她的眼窩上輕輕掃了掃,便撤開了。
阮雅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愣住了。
“這……這真親了啊?”她聲音有點僵硬,扭頭看身邊的鶴白。
鶴白也不敢相信,蘇梧居然真的說到做到。
他愣住了,眼見著著自家的鳳凰尊主就被這條黑龍給拱了。
媽的,好氣。
而此時的慕凰還處在當機狀態,直到蘇梧高大的身影從她的身上離開,篝火的亮光投射到她的眼前,她才恢復了些許神智。
沒關係,她安慰自己,反正之前都親過了,親一次是親,親兩次也是親。
想必蘇梧也是這麽想的。
蘇梧此時的臉已經紅透了,然而沒有人看到。
因為他機智地站到了篝火的火光照不到的地方,他人也不敢以法術窺探他。
“誒誒誒,這裏是怎麽了?”路之打完架,這才跑了回來,看到這裏的氣氛陷入了一片尷尬。
他看到那個被他認為非常暴力的慕凰正蹲在一旁,捂著臉,一副害羞極了的樣子。
真他媽破天荒,第一次見。
飛刹狐疑地看了一眼蘇梧,覺得這個認識了多年的老友,似乎有那麽一點點不一樣。
這種感覺……就……就有點像,像啥呢?
飛刹在腦海裏搜尋著自己的記憶。
然後他想到了一個非常貼切的感覺來形容,蘇梧現在周身散發的氣場,就他媽像那鮫人族族長看他的時候一樣。
他搓了搓手臂處的雞皮疙瘩,覺得不適應極了。
這時阮雅整理了一下手中的牌,精致的牌在她手中被翻動著,屬於王炸的龍鳳圖騰活靈活現。
“兩位道友,打牌嗎?”她揚了揚手中的牌。
這時候蘇梧往前走了兩步,覺得這裏不能再呆下去了。
“走了。”他說道,示意慕凰跟上來。
慕凰這時候還在想蘇梧他剛剛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忽然聽見蘇梧叫她,連忙站起來,有點懵逼。
“現在就走嗎?”她撓了撓頭,有點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嗯。”蘇梧點了點頭,他估算著時間,此時宴心在靜月島之外等待,耐心恐怕已經到了極限。
慕凰知道蘇梧叫她一起走所為何事,所以連忙收拾了一下,與這四人告別。
此時飛刹已經被拉進了這個罪惡的牌局。
鶴白一雙如明月般清澈的眸子從牌上露出來,對著她笑了一下。
若這是鳳凰尊主自己的選擇,他也無需過多過問。
慕凰又跟上蘇梧,朝靜月島而去。
此時的海上靜悄悄地,慕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還是那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