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翠微派風景秀美,我們留在這裏叨擾幾日,也沒什麽關係吧?”他說的理直氣壯。
翠姿覺得麵前這個小輩實在是太不識好歹了,雲山翠微豈是他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
“你就不怕我讓你們一輩子都走不出這個山峰嗎?”翠姿威脅道。
“雲山翠微派難道就是無緣無故囚禁別派修士的嗎?”蘇梧冷靜應對。
“北海靜月島,難道就是如此隨意奪走他人師門佩劍的?”翠姿冷哼了一聲,“不過你這說得也有幾分道理,既然自己送上門來,就不要怪我不把你們還回去。”
“我現在就跟文行那老家夥說,不還劍,你們兩個人也別想走了。”她一揮手,將蘇梧與慕凰二人從山巔之上送了下去。
蘇梧沒有反抗翠姿的動作,留在雲山翠微派,也是他的本意。
將這北海靜月島二人一送走,翠姿就伸手一揮,在她麵前出現了一塊巨大的銀白色水鏡。
“文行!文行……”翠姿伸手在水鏡上叩了叩,讓水鏡表麵泛起了巨大的漣漪。
“哎喲,翠姿道友,你這是怎了?”文行正在沙灘上架了個躺椅,曬著太陽,忽然感應到了翠姿的呼喚。
那個多年未見的雲山翠微派掌門正站在雲霧繚繞的山巔之上,皺著眉頭看他。
“你門下弟子奪我師門佩劍,現在還上門挑釁,怎麽說?”她的語氣都像一把出鞘的利劍。
聽聞這話,文行差點從躺椅上翻下來。
這把劍他哪兒敢說,他那兩個弟子他哪裏敢認啊……
“這……這這這!”文行揪著自己的胡子,蘇梧大人離去之前也未跟他說這要怎麽辦啊。
“還是勞煩翠姿道友,不要為難我那兩個弟子。”為難了你也惹不起。
文行抓耳撓腮,終於憋出了這句話。
“那把劍……它它它大有問題,我那兩個弟子,應當是看見它有所異常,這才將它帶回我靜月島研究。”文行也是個聰明的,沒有暴露蘇梧的身份,反而放了個煙霧彈,暫時給出了一個扣留這把劍的借口。
“既然有問題,待我親自去取,可好?”翠姿挑眉,給了一個中肯的建議。
文行聽了她的話,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就算她來了,他也不能違背蘇梧的話,把這把劍還回去。
翠姿還是緊盯著他,以銳利的目光逼迫著文行答應。
“來!來來來!”文行被她看得沒有辦法,心想到時候往龜殼裏一縮,假裝啥也不知道就好了。
翠姿點了點頭,正打算切斷聯係,直奔北海,文行又似乎想起了什麽,把她叫住。
“我那兩個弟子,你沒有為難他們吧?說起來,這都是我的意思。”文行含淚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