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竟然有一樣的臣服和觸手可及的喜愛之情。

可他偏偏要生硬地扭開臉:“我怎麽知道。”

“還是給我個機會吧。”賀之昭追上去,貼著他的嘴角說,“我會努力的。”

吻總是不知道由誰先開始,這次再沒有任何理由成為遮掩的借口,亦無場景繽紛的蠱惑,吻就是吻。

賀之昭輕輕抱住許添誼很薄的腰,感受到對方勾緊了他的脖子,所以動作上更順從,隻被推著走。

像看上去極為恐怖,實際沒什麽危害的猛獸。

潮濕的、霧蒙蒙的眼睛閉起來。唇溫涼,呼吸相反是極熱的。賀之昭小心含住得來不易的唇瓣,沒什麽技巧的吮咬,再然後終於無師自通撬開牙關,唇舌交纏。

許添誼整個人被攏住,抵著座椅,失守陣地,退無可退。防守到最後是丟盔棄甲。

腦子很亂像泡在溫水裏,思維瓦解得軟綿綿不再尖銳。唯獨是手臂卻很緊勾住賀之昭的脖子。

因為在接吻,因為被抱得很牢,所以能確認,至少當下,這一分這一秒,賀之昭說的話發自本心。是真的喜歡他,也真的想要保護他。

酩酊中,許添誼偷偷睜開眼睛。

你喜歡我的話,就表現得再明顯一點、豐盛一點吧。

他在心裏很貪心地懇求——為什麽會是我呢?

真相是內心的懷疑和防備早就沒表現得那麽濃重。

因為賀之昭早就不停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好像值得被喜歡。

所以許添誼也想鼓足勇氣下定決心,交付出自己最後一塊完整的真心。

第49章 積攢分數不擇手段!

“今天行程無變動,上午十點參加簽約儀式。”許添誼文質彬彬、有禮有節地彙報,“下午是去商場的考察活動,還有上次招商公司的人說希望活動結束後,後續由他們陪同,您和王總一起和投促辦的領導再簡單聊聊。”

“好的。”賀之昭關掉正在看的文件,確認好今天的行程,看著他卻問,“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嗎?你喝酒了。”

一個晚上明明發生太多事情,講出來或讓當事人感到難堪。最後隻簡略成這樣一句休息好不好的問候。

許添誼抿著嘴,神情還裝著鎮定自若,實際麵孔早就泄露有無,紅得像要蒸熟了。

怎麽說?說什麽?

說自己嘴唇被吮得疼?

因為喝醉的許添誼說的做的,也都是許添誼說的做的。他沒法否認,假裝不是自己的手筆。

說的話和做的事幾乎全部記得,卻並不理解自己為什麽那麽做。

酒精讓界限被無限模糊,讓他所作所為不再考慮後果,隻被自己的心願簡單驅使。

因為想碰、想吻、想撒嬌,便也那麽做了,也得到不能更好的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