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裏,與蘆葦蕩相接的地方,能從高高的蘆葦間發現一道瘦弱的身影。
“該死,真該死!”
那人影念念叨叨著,手裏似乎拿著蘆葦,指甲將上麵刮得幹淨。
“不行,我不能再回去了,那家裏跟沒似的!”人影賭氣道。
不知道又想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又是直晃頭,“媽的,我要是走了,在哪裏睡啊?”
這個碎碎叨叨的人影自然就是從大胡子麵前彪悍逃跑的林虞了,隻見如今的他,小嘴裏叼著根小草,隨著嘴裏的喃語,那根小草也是一上一下的。
在大胡子麵前逃,對於跑到這裏的林虞來說,無疑心有餘悸,這種事情其實在大胡子第一次拿著棍子想要打他的時候他便做過了,可惜最後的下場實在慘不忍睹,讓林虞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惜這次在林虞的觀點下認為,大胡子錯了!
對!
大胡子就是錯了!
再怎麼打也不能打自己的小雀雀啊,這要是真出了個什麼意外,林虞還怎麼當男人?
別說林虞這麼小,不懂這些生理知識,這些早就被偉大的鎮長老爺給灌輸到了林虞的大腦。
那老家夥曾說,“一個男人,又為什麼稱他為男人呢?就是因為他胯下有槍,能夠靠著這把槍征服世界!”
當時林虞就納悶了,然後猶猶豫豫的拉開腰帶偷偷的瞄了眼,心想,這叫槍?然後好奇的問道,“小雀雀真能征服世界?”
可老家夥卻直擺頭,林虞立馬不高興了,“你先不是這樣說的嘛?”
這鎮長老爺卻是一本正經,臉上似乎帶著使命感的認真說道,“因為世界是女人的。”
……
這些年間,鎮長那為老不尊的老家夥時常給林虞灌輸一些雜七雜八的知識,雖然每次看到他,林虞都很苦惱,但始終在耳邊念道,自然也會汲取點。
就像給一盆花澆牛奶一樣,雖然效果沒水好,花也得不到什麼,可得不到,不代表真的沒效果。
就昨天林虞腦袋發熱,居然親了嬗冰林這件事來看,雖然有著大胡子的曾經作風,可這也絕對分不開那老家夥苦心婆婆的給他講訴那些親嘴的親身感受,和臨場經驗。
想到這裏,林虞立馬變得更為苦惱了,暗罵為何這幾天事這麼多?想著自己以前上課溫馨的睡覺,林虞來不及的思念。
可惜那時候也沒少挨打……
所以林虞又開始罵罵嚷嚷了.
"該死的大胡子,該死的大胡子……"
……
私塾裏。
老夫子將小胖子叫到了跟前,眯著渾濁老眼問道,“安小文,你昨天功課完成沒有?”
小胖子或許是第一次獨自麵對夫子,顯得惶恐,雖然平時上課自己也是在與周公暢聊,可畢竟前麵還有林魚和嬗冰林兩個最佳搭檔掩護自己,在這裏麵嬗冰林的作用自然不言而喻了。
可這次輪到小胖子去單獨麵對老夫子,心裏自然緊張,還想著是不是自己也被嬗冰林給一並告發!
小胖子低著他那肥嘟嘟的小腦袋,小心說道,“完成了!”
“哦!”老夫子聞言,點了點頭,老眼邊打量著前者,嘴上又問道,“你和林魚是不是很熟悉?”
小胖子點了點頭,林魚自然和他熟悉了,那種熟悉是到了內褲是什麼顏色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