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家在整個青塘鎮裏算是大戶人家了,畢竟這是元康城欽派,甚至傳聞鎮長早些年曾在肖家做事,晚年才來青塘鎮這小地方。
青塘鎮這一畝三分地裏,若是與肖字有及的,定是極為震撼的事情了,肖這土閻王,不可謂能抗大帝,可縣官不如現管,所以一旦涉及肖字,絕對能在這一帶橫著走。
林虞看著眼前比自家鐵匠鋪還好上兩分的屋子,少了破破爛爛,整體看來也算富貴人家,不禁嘀咕了一句,“要不搞點錢裝修下鐵匠鋪?”
林虞又想起了先前那耳光,“那老頭真是安逸,哎,妹的,都是這老頭害的。”說著還疼惜的摸了摸右臉,“哼,小娘皮,等著瞧,此仇不報非君子。”
然後頭也不回,邁著大爺步伐,大搖大擺的踢著門檻走了進去。
“喂,老家夥,在不在!”
林虞踢了踢半掩著的大門,發出了“咚咚”的聲音,這時的他,顯得飛揚跋扈。
“老頭,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把東西都都扛回鐵匠鋪了。”說著,自己的眼睛貪婪的打量著一切,然後吐了吐口沫。
就在一刹那,“啪!”
隨著的就是林虞哎喲一聲,殊不知,這一聲與先前安小文的是如此相似。
“你這老家夥!”
林虞摸了摸頭,然後轉過了頭,怒目而視,此刻他的身後卻不知何時出現了個老頭。
老頭麵帶奸笑,令人發笑的是他為一名標準的缺多門,能看見一個燦燦爛爛的金牙,嘴上長了不少的發白的胡子,整張臉也是鄒巴巴的。
若說孔老夫子是和藹安詳的,那眼前這老頭就顯得猥瑣了,特別是他的眼睛總是眯著,活活像個老狐狸。
林虞幾乎快痛哭了,這老頭,下手沒個輕重,本來帶著怒氣,這種情形讓林虞有種快要殺人的衝動。
於是,林虞都撲在了老頭身上,雙手朝脖子襲去。
“誒誒,這個不合規矩。”老頭雙手像比劃著太極一樣,總是遊刃有餘的將林虞的具有攻擊性的手給撫開。
“該死的,都是你害的,妹的,還敲我,我沒敲你就好了!”
林虞發狂,雖然總是得不到優勢,可卻還是給老頭帶來了麻煩。
“媽的,你要抗老子的東西,一天……哎喲!”老頭話還沒說完,林虞的左手偷襲立馬奔向了這老家夥的枯頭,甚至有幾根“秀發”飄落。
林虞得手,得意的一看半彎著腰嚎叫的老頭,“叫你得意!”
可不一會,老頭沉悶的捂著頭,然後又梳理了下花白頭發,一聲不吭的坐在了大廳的椅子上。
這番,林虞早就知道,鎮長老頭得到便宜會像小孩一樣,吃了虧也會像小孩般生著悶氣。
“老頭,我跟你講,就是因為你,我可把嬗冰林給強吻了!”
這句話一出!
“啥!”
“吻?”
“強吻?”
老頭都伏在了林虞身前,而不顯渾濁的老眼裏流露的都全是欽佩。
然後他又一本正經的拍了拍林虞的肩頭,道,“哎,徒兒,你終於上道了!”
林虞一把撫開,指著老頭的鼻子說道,“都是你,我才背扇了一耳光!”
“耳光?果真?”老頭飽含懷疑的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