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驍涵不愧是執掌柏格諾多年的總裁,心性堅韌到一個極為可怕的地步,喬予青都這麽撩撥他了,在最後一刻愣是忍了下來,放了手就要抽身去洗手間衝冷水澡冷靜,喬予青反手就拽他,整個人硬是貼在他身上,糾纏間喬予青有些急了,脫口說了一句“柏驍涵,你是不是不行”,然後,柏驍涵人是被她成功按了下來,但是相應地她得到了極為慘烈的教訓。

沒徹底說開之前柏驍涵原是沒想怎麽樣的,但愣是被她撩破了戒,加上被她一心一意碎碎念要保持地下情的關係攛出的火氣,在床上和他平日裏一貫對喬予青紳士溫和的形象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喬予青剛撩完看平時一直成熟穩重禁欲的男人徹底失控還挺過癮,但很快就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了,柏驍涵咬的她肩膀生疼,怎麽哭指甲陷進他的脊背拉出長長一道血痕都沒有輕上一點。

原先還覺得柏驍涵有時會被她拽動是一個可以掙紮的力度,現在才發現,那是因為男人以前對她根本就沒有用上一分的勁力,一旦認真起來那真是鋼筋鐵骨一般的力道,根本就無法撼動分毫。

柏驍涵好像真的被她說出軌的事給刺激到了,硬是按著她讓她叫他的名字,眸色深沉,聲音低啞地問,他和她老公誰更厲害一點,問問問,有什麽好問的,這不都是他一個人嗎,喬予青紅著眼睛眸中帶淚根本答不出來,柏驍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聽什麽答案,無論喬予青說了什麽都不會是他想要的,隻好格外憐惜地輕柔吻掉她臉上落的淚水,另一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放鬆。

從客廳被抱到房間,喬予青意識已經有些不清醒了,在最後昏睡過去的朦朦朧朧間似乎有人吻了吻她的手,聲色沙沉,輕歎了一句“My King, Tu me rends fou.”

喬予青重新有意識的時候,全身的筋肉就像是被人壓碎又組裝了起來,簡直比她當年拍完武打戲全身的酸痛感還要烈上百倍,為了拍戲她的體力都是有經過專門訓練的,已經很少有這樣力氣耗盡徹底起不來身的時候了。

艱難掙紮著睜開眼,還沒看清現在是幾點,一隻手柔和地放在了她的額頭量了下她的體溫。

“我沒發燒。”作為先撩撥的人最後卻躺在床上起不來莫名讓人覺得羞恥,喬予青掙紮了一下,發現自己嗓子啞的不成樣子,顯然是昨天晚上哭了太久的緣故,頭也疼,某個地方就更不用說了,簡直酸軟的不像話。

“是沒發燒。”柏驍涵從裏到外已經換了一套全新的西服,昨天晚上的不用說肯定是徹底報廢了,不過雖然已經收拾的齊整,原本冷淡的臉上卻帶著可以察覺出的事後的饜足與欲色。

喬予青眯眼看著他:“你要上班去?”

柏驍涵沉默了一下,鎮定道:“開個會。”

昨天晚上折騰到後半夜,柏總今天還能想著他的公司大事,是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