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聞言,受了解放一般飛速跑下了車,不過片刻就不見了蹤影。

也正是在這時,謝琢腰上突然纏上了一隻大手,狠狠的將他勒到了自己的方向。

“謝琢。”那人鋒利的牙齒咬在謝琢的脖頸間,慢條斯理的叫著他的名字,透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

謝琢歪了歪頭,在他臉側印上一個吻,笑問:“怎麽了?”

這般一個微不足道的吻,卻是壓垮寧慎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車廂在這一刻變得狹小,兩個男人在暗處發生無聲的戰爭。

這場戰爭飛速蔓延,從車上到走廊,再到寧慎的床上。

深色的襯衣胡亂的罩在燈罩上,男人喉結滾動,額角落下汗珠,沉沉的看著依舊帶著遊刃有餘的人:“可以嗎?”

謝琢眼角微微泛紅,上挑之間帶上幾分欲拒還迎的笑意來:“寧先生,你說呢。”

波濤翻滾帶翻小船,謝琢終於理解了寧慎的可以是什麽樣子。

許是禁欲太久,又許是今晚謝琢的親昵讓他忍無可忍,寧慎的動作格外的恨。

謝琢臉上的遊刃有餘片刻就消失,不得不被人帶著進入深沉的海洋中。

房間的燈亮了大半個晚上才暗下來,第二天寧慎準時醒來,手下意識攬了攬懷中的人。

幾日的空虛在這一刻被填滿,原來隻單單看著這個人也能讓他感到快樂。

他吻了吻謝琢的額角,眼中露出一絲不明顯的笑意來。

許是溫軟的唇打擾到了熟睡人的睡眠,他眉心微微蹙起,帶著一絲細小傷口的唇不悅的抿起:“別鬧。”

那沙啞的聲音讓寧慎不自覺又想起了綺麗的晚上,他喉結滾動,指腹摩挲著謝琢的發絲。

就是神仙,在這種搗亂下也得清醒。

謝琢無奈的睜開眼睛,啞聲道:“寧慎,你幹什麽?”

聲音中的隱隱火氣終於讓沉迷擼人的寧慎清醒過來,他親了親謝琢的鼻子,啞聲道:“沒事,你繼續睡。”

睡,怎麽可能還睡得著?

有身邊的火爐在,謝琢覺得自己的心又在癢。

可估量了一下身體情況,他還是遺憾的放棄這種想法。

無奈的撥了撥頭髮,謝琢煩躁坐起來:“大早上的,你鬧我幹什麽?”

在他的動作之間,寧慎身上的被子也被帶走。

精壯胸膛上的痕跡霎時間暴露在空氣中,讓謝琢眯起了眼睛。

男人絲毫不在意他的暴躁,而是抬手拉住他的手向自己:“錯了,再休息下?”

昨晚謝琢睡得晚,這時候恐怕是沒有休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