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謝琢想的一般,楚欽同樣不認為謝希文讓謝琢主動去宴會是安著什麽好心。
她那樣的人,恨不得每時每刻都以最完美的模樣出現在眾人麵前,讓他們忘記自己的身份,怎麽可能讓自己上不得台麵還在受傷的侄子出現在宴會上?
除非,她敢保證謝琢根本不會出現在宴會上。
兩個以最大惡意揣測旁人的家夥,對視一眼看透了彼此的想法。
“小命不保啊。”謝琢摸了摸自己英俊的臉,唏噓道:“我還是他親侄子呢。”
說宰了就宰了,他的好姑姑可真的沒有半點人情。
楚欽淡淡道:“我還算是他半個兒子呢。”
不是也讓謝琢殺了他?
謝琢:“噗。”
這家夥說起兒子的時候,怎麽帶著殺意?
他敢保證,楚欽這時候要叫謝希文一聲媽,能將她嚇得睡不著覺。
他倚在輪椅上笑得沒正行,楚欽掀了掀眼皮反問:“笑什麽?”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謝琢自然不肯將這不靠譜的事情告訴楚欽,反而道:“那麽,我能不能懇請我的合作夥伴保護一下我?”
他楚楚可憐道:“我這副小身板,恐怕不能讓自己安安全全渡過這一劫。”
若是謝希文鐵了心的殺他,依著他現在的行動能力,恐怕除了死宅時候就得等死了。
楚欽輕笑:“不是魔尊?連一點保命的本事都沒有?”
謝琢唏噓:“往事不可追,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其他世界的事情,在這說又有什麽用?
“我有什麽好處?”楚欽心念一動,突然開口。
謝琢挑眉:“不然,我再答應你個要求?”
反正他已經欠男人個要求,再答應他也沒有什麽關係吧。
他輕鬆的又扔出一個把柄,讓楚欽頗有些苦笑不得。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想毀約。”
哪有人說要答應人家事情就答應人家的?
真是……
謝琢無辜的炸了眨眼:“在你心中我就是那樣的人?”
“我怎麽可能食言呢?”他拍了拍胸膛,一本正經的道:“放心,我一定實現諾言!”
當然,打不打折他說的算。
楚欽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什麽都行?”
謝琢:“嗯哼。”
怎麽,這家夥還不相信他?
那不找那個師侄行嗎?
楚欽心中忽而閃過這個想法,隨即自嘲輕笑一聲。
他怎麽會突然升起這種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