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徽音立馬盯著他,眼神殺人般冷冽:“一兩百人,那北蠻私藏入境的駐軍有多少人,呂勇手下那些士兵有沒有叛變,那些又有多少人,北蠻在邊關外駐紮的又是多少人!”
每一句,都問的韓覆心口震動。
他此刻萬分後悔答應百裏沉淵去追呂勇,若要去,也該是他自己去,哪裏有讓主子衝鋒陷陣,為下屬遮風擋雨的。
越懸廊看了看狼煙:“燃狼煙,讓南陽城派兵去救世子。”
百裏徽音失笑:“南陽城得到消息,派最近的庸城軍來,也要三日,他撐得過三日嗎?”
薑嬙聽完,渾身開始發抖,她竟然開始害怕起來了。
若是百裏沉淵出事——
可是他怎麼會出事呢,他是將來最有可能一統天下的百裏沉淵啊。
這一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百裏徽音:“派探子出城,一定要把他的蹤跡給我找到。”
韓覆立即點頭,和越懸廊去安排了。
而此時的南陽城,顏符蘭帶傷上朝,將證據遞上,當朝狀告襄王百裏敏善。
百裏敏善直指誣陷,當著皇帝的麵,讓世家對顏符蘭施壓。
而此刻,太尉府急報,百裏沉淵追擊叛將呂勇,請求庸城出兵。
皇帝聞言,震驚的細看了奏報:“明熹不是在逸王府養傷?怎麼會到邊關去了。”
衛箭便帶著廷尉府來稟告:“世子受傷是計策,目的就是為了引出當初山穀截殺的幕後之人。”
皇帝將所有證據攤開,不
解又震怒,在百官麵前怒問百裏敏善。
襄王咬死不認與呂勇有關係,更不承認綁架薑嬙,劫走周瑾瑜,山穀截殺更不是自己授意。
顏符蘭:“陛下,襄王殿下此刻不認沒關係,周瑾瑜和北蠻奸細此刻都關在詔獄,我們可以擇日再審,那呂勇也可等抓回來陛下親自問,但是襄王既然涉嫌叛國,那便不能再朝中參與政事,請陛下暫撤襄王實權。”
百裏敏善看著顏符蘭:“區區詔獄左平,膽敢指示陛下做事,你其心何異?”
顏符蘭:“臣比心隻為我步國社稷安危,容不得威脅社稷之事出現,還請陛下聖斷。”
魏之道帶著十幾個朝臣也跪下,聲援了顏符蘭。
兩邊朝臣各抒己見,皇帝沉默了一會還是作了決斷:“襄王,回府休息一月吧。”
百裏敏善聞言,盯著顏符蘭和魏之道這些人,冷笑著應了。
顏符蘭見這件事做成,立馬又說:“陛下,庸城軍不可耽擱了,下旨吧。”
皇帝看了看此刻的襄王,無表情的移開了目光:“拿虎符來,交給衛箭,讓她去。”
衛箭聽著,立馬叩恩:“臣遵旨。”
距離百裏沉淵追擊呂勇失蹤已經到了第三日。
南陽城終於傳來了消息,衛箭領著庸城軍去關外在搜尋。
薑嬙聽到了襄王禁足府中的消息,明白了這是百裏沉淵的安排。
讓顏符蘭提前對百裏敏善發難,他自己去追呂勇和查北蠻入境私軍,這樣百裏敏
善便不能再有所動作。
可是薑嬙卻想,他算計好了一切,想把襄王快點拉下馬,可是能算到自己是否可以平安歸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