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是校慶周,會不會太趕?”李書靜問。

她黎哥的答案在她意料之內。

“不趕。”

像是多一天都不想等。

李書靜笑了下,玩笑著開口:“那萬一遲哥生在年尾呢?生在年三十那天呢?那也是好日子?”

“今天可才大年初九,黎哥你也等得住?”

聽到這裏,江黎才抬起頭看了李書靜一眼。

“等什麽。”江黎聲音淡到不像話。

李書靜下意識回:“他生日啊。”

江黎:“那九天前就已經等到了。”

李書靜:“…………”

靠!!!

我說的年三十是今年年三十,不是去年年三十!

作者有話說:

校慶:該我出場了。

二哥:該我出場了。

第60章 百年校慶

元宵一過,大街小巷年味一下淡了,山海一中迎來新學期。

前一天晚上,王笛一群人梅開二度,在熟悉的電競酒店,開了兩間熟悉的五人房,打著“最後一天,好好放肆一把”的旗號,實則狂補作業。

兩間屋子燈亮了一夜。

開學報道的時候,一群人腳步都是虛浮的。

王笛精神昏迷趴在桌上:“沒有了,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祝餘一把捂住邱長清的耳朵,看著王笛眼下那濃重的烏青,“噫”了他一聲:“一個寒假過去,竟然還敢當著小觀長的麵開簧腔了,拉出去斃了。”

王笛:“……我他媽說的是筆油!筆油!一滴都沒有了。”

“靠,一個晚上我榨幹了三支筆油你敢信?為什麽都沒人告訴我《寒假快樂生活》語文卷子還有三篇作文?我差點寫吐。”

昨晚也在補作業行列的廖爭從王笛身邊經過,瞳孔渙散:“昨晚房錢是你出的吧?記得A掉。”

王笛虛弱擺手,示意知道了,嘴裏還一直碎碎念叨著什麽。

祝餘細細一聽。

王笛正閉著眼念經:“罪從心起將心懺,心若滅時罪亦亡;心亡罪滅兩俱空,是則名為真懺悔,這就是業障。”

祝餘:“……”

祝餘:“不至於,一個寒假作業而已,倒也不必反省得這麽深刻,說業障還是太嚴……”

王笛:“怪不得業障的‘業’是作業的業。”

祝餘:“…………”

周圍一群人都聽笑了。

陳詩文:“那如果昨天這個時候,老付告訴你又多給了十天假,你會做什麽?”

王笛:“先打個麻將壓壓驚。”

所有人:“……”

沒救了,拉出去斃了。

正說著,老付從前門走進來,久違地穿上了西裝褲和白襯衫,雖然白襯衫外麵還套了一件馬甲,和一件薄棉夾克,看起來廳裏廳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