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旬神情有些失落地說道:
“你竟然不知道衍天神宗掌門的修為!”
慕容寒煙有些尷尬,隨後又恢復如常,這是客觀的事實她沒有必要隱藏。
反而她很好奇,為何郭旬想要知道衍天神宗那些長老和掌門的修為。
慕容寒煙先解釋,然後再打算問郭旬。
“衍天神宗我也從未去過,衍天神宗長老的修為我也隻是聽說的,至於衍天神宗掌門的修為,以我的地位,我還沒有資格知道。”
郭旬點了點頭,他也猜到了是這個原因。
慕容寒煙繼續說道:
“郭旬,反正我很好奇,你為什麽想要知道衍天神宗長老以及掌門的修為?”
郭旬幹笑兩聲,顯得有些拘謹地說道:
“我隻是很好奇,衍天劍門的每一個長老都是出竅期強者,衍天神宗的普通弟子都有這個水平,自然我就想知道他們的長老是什麽樣的境界。”
慕容寒煙微微點頭,心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隻是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郭旬沒有感覺到失落嗎?
她以為郭旬至少都會感到很震驚才對!
這樣的反應明顯有些太平常了!
“郭旬,我感覺你也不是很驚訝嘛!衍天神宗強者如雲,你就真沒受到一點打擊嗎?”
慕容寒煙追問道。
郭旬先是一愣,然後便看了一眼遠處的天道峰,回答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每一個比我強的人都能讓我受到打擊,那我估計就不用活了!”
慕容寒煙小嘴微張,她沒想到郭旬竟然看得如此豁達。
“你倒是看得通透,我修煉了這麽多年也才看透這些道理。”
慕容寒煙淺笑著說道。
郭旬也展開笑容,沒有接慕容寒煙的話。
突然郭旬冷不丁地問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讓慕容寒煙當場愣住,甚至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慕容長老,你知道衍天神宗有一個叫仉瓏焱的人嗎?”
郭旬說話的口氣就像是平常聊天,但說出來的這句話落在慕容寒煙耳朵裏異味就有些不同了。
慕容寒煙臉上的笑容突然就消失了,整個人也變得有些僵硬起來。
慕容寒煙難以置信地看著郭旬,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於是開口問道:
“郭旬你剛才說的是什麽?”
郭旬也沒多想,以為是慕容寒煙走神了,於是又問了一遍:
“我說,你知不知道演天神中有一個叫仉瓏焱的人?”
慕容寒煙突然瞪大了眼睛,連忙捂住郭旬的嘴巴。
“郭旬此話不可亂說!”
郭旬同樣也瞪大了眼睛,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慕容寒煙。
郭旬抓住了慕容寒煙的手臂,把她的手從自己的嘴巴上拿開。
郭旬震驚地問道:“慕容長老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慕容寒煙臉上的表情依舊有些慌亂,連忙說道:
“你知道衍天神宗的掌門是誰嗎?”
郭旬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
“你剛才口中說的那個人,就是衍天神宗的掌門!”
這下郭旬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下巴也慢慢地拉長。
不過郭旬心中早有準備,他大概也猜到了是這個結局。
郭旬頓時隻覺得如芒在背,頭皮發麻。
原來自己報仇的對象果然是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一派之主。
見慕容寒煙如此失態,郭旬也不打算再問任何問題了。
現在他頭疼不已,琢磨著該如何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