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是厲角族,那些可是這朝歌山的統治階層,他們的實力不容小覷,這群厲角的身後,拐個彎便就是石室,隻是沒人敢進去過。”豆豆說道。
遠處,一麵石門顯得深邃,似乎很久沒有打開過。門口是一條曲折的路,路兩側點了幾盞燈火,一路上三三兩兩的厲角族徘徊著,手持長矛,也有的持法杖一副巫師模樣,各個身材高瘦,看起來十分地敏捷。
弦羽三人躲在了拐角處的一個大石頭後麵。
“看起來確實不好對付。”弦羽說道。
“厲角族好戰成性,在這裏出現的厲角族可都是精英,在這裏單憑你一人隻怕很難有勝算,更何況石室裏麵的魔人可不是我們能惹的。”豆豆道。
弦羽向前望了望,疑問道:“按理說我的朋友們應該比我們早到才對,為何現在似乎不見人影,這裏還有其他的岔路嗎,還是說他們走到了別的地方?”
“或許有這樣的可能。”說罷,豆豆往地上一趴,想獲得附近人員的信息。
“厲角族腳步聲紊亂,除此之外似乎聽不出其他人的腳步聲,還是說他們沒到這裏來,現在也沒辦法猜,事到如今隻有再另想辦法。”豆豆無奈,繼續道:“我想我們還是在這靜觀其變,否則驚動了這朝歌山的主人蠻淘,那可不是件好事。”
“什麼,你說的,裏麵的那個人是?蠻淘?”就在此時,在一旁默默不語的紫靈開口說了話。
“噓...小聲點。”豆豆繼續說道:“蠻淘也是厲角族,隻不過入了魔,染了魔性,憑借朝歌山最強厲角占據朝歌山,占山為王。據說前幾年每天保持殺一個人,嗜血後不斷地產生魔性,一直到前段時間才有所消停,總之是很可怕的一個人,千萬不能去惹。”
紫靈的眼角落下了淚水。
弦羽和豆豆都十分地不解,究竟是怎樣的傷心事讓她如此。
“怎麼了?紫靈小姐。”弦羽問道。
“那個男人,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他!”紫靈的眼中充滿了憤怒,仿佛當年母親被蠻淘血淋淋的雙手殺死的場景浮現在了眼前。
“是怎麼一回事?”豆豆問道。
“當年,他就是殺害我娘的凶手,後來遲遲找不到他,一直不能為我娘報仇,這回總算是遇上了,我真想親手殺了他!”紫靈的話語中,顯得悲傷,顯得憤怒,低著頭說著。
弦羽和豆豆一聽,都驚訝萬分,而後弦羽露出了一個堅定地道:“不哭了,紫靈小姐,你的淚水是留給敵人嘲笑的機會,我向你保證,隻要我還活著,我一定會幫你完成報仇的心願!”
“弦羽...”紫靈抬起了頭,靜靜地看著弦羽。
“嗯!我答應你的,我一定做得到!”弦羽露出了更加堅定的表情,這是他對喜歡的人的一句承諾。
此時的紫靈沉浸在了感動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此時,豆豆打斷道:“年輕人,有信心固然是件好事,也是成功的基礎,但是在不清楚對方實力的情況下,我想還是不要下那麼大的決定才好,你先看看你的箭袋還剩下多少箭。”
一路下來,本就不多的箭大多使用在了照明上,弦羽看了下身後的箭袋,回答道:“兩支箭。”
“兩支箭,你連消滅眼前這些嘍囉都成問題,何來報仇之說?”豆豆繼續潑冷水。
紫靈默默地低著頭,她感到了報仇希望的渺茫,不禁失落起來。
弦羽開始思考起來,畢竟再怎麼優秀的弓箭手,隻要沒有了箭,似乎又什麼都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