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澤似乎習以為常,動作不慢又準確非常地抓住作亂的腳踝,在那細膩勻稱的小腿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下:“乖點,時間不多了。”

入目處,筆直白皙的長腿上紅痕遍布,或深或淺,如一道道私人烙印。

傅競澤眸色更深了些,沒再多話,在盛旖光震驚的目光中,攥著腳踝的手一個用力,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了些,密不可分。

盛旖光一愣,隨即憤怒不已,想要從他身下脫離卻被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腰。這幅身子不知道被怎麽折騰過,使不上什麽力氣。

跑又跑不掉,打也打不到,盛旖光憤憤指責:“傅競澤你是狗嗎?滾下去!”聲音軟綿綿的有種虛弱感,一點也不像罵人。

盛旖光更氣了,漂亮的眼睛濕漉漉的像要哭出來,透紅的精致小臉上全是屈辱不甘。

說是做夢也太真實了,高考完他本來是要找傅競澤打一架,公平競爭喜歡的女孩的,可現在是什麽鬼情況?是不是傅競澤陰他?

看著盛旖光小貓咪炸毛的模樣,傅競澤眼底笑意一閃而過:“你想在上麵?”

竟然能說出這種話,盛旖光嫌棄地看著傅競澤,憑著自己的知識惡意道:“你弄得我不舒服,不用你了。”

聞言傅競澤停了下來,似笑非笑地:“旖光,你確定?”

盛旖光不假思索:“不然呢?簡直太差勁了。”

又補充:“快走開,不想看到你。”

盛旖光現在看到傅競澤這張臉就糟心,等他醒了非把傅競澤揍趴下不可,什麽破夢一點也不懂事。

隨著盛旖光的話音落下,傅競澤唇瓣抿成一道直線,眼眸黑壓壓的。

盛旖光直覺不對勁,努力往後退並凶著臉警告道:“傅競澤,你要點臉別亂來啊!我一點也不好欺負!”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擦過眼尾,微涼微麻。

傅競澤感受著指下的濕潤:“是我不好,沒讓老婆滿意。”說著道歉的話,卻更似在撩撥。

緊接著盛旖光的唇瓣被堵住,所有的話都無法再說出口。

沒料到傅競澤突然發瘋,盛旖光被傅競澤迅猛的動作帶的一下撞在床頭,腦袋與木質床頭碰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算不上疼,可盛旖光要被整崩潰了,一邊恨恨在心裏罵著一邊用力揪傅競澤的頭髮,揪禿了看他還能不能憑好看的臉去騙小姑娘!

昏昏沉沉不知多久過去,盛旖光感覺自己快要化掉了,有溫熱的水淌到身上,然後重新陷入一片柔軟。

似乎有這麽句低語:“我去公司,等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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