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澤心情倒是很好,和煦地問:“想說什麽?”

盛旖光眼神複雜,到底沒藏住話:“你上次為什麽拒絕我,不願意碰我,還表現得那麽凶,像我要強迫你一樣。”

說到這兒,盛旖光沒忍住撇撇嘴不是很高興:“我還以為你煩死我了,我養的花還有九點你都不要,巴不得我早些搬出去。”絕口不提自己的穿越替身論。

傅競澤一愣,沒想到盛旖光會問這個。

其實經過昨天的剖白,以及盛旖光喝醉那天說的那些話,傅競澤已經很明白盛旖光的想法了。

他竭盡全力的克製和忍耐,想讓盛旖光好好考慮清楚了再做決定,在盛旖光看來就是厭煩的冷淡。

傅競澤很難得的猶豫了,不知道該怎麽和盛旖光交待原因。

總覺得沒說好,好不容易哄回來的老婆又得跑。

傅競澤一直不說話,盛旖光不樂意了,在他看來傅競澤總是鋸嘴葫蘆,他倆因為不坦誠磋磨了那麽久,現在又來這套。

“不說算了。”盛旖光氣得當即要從傅競澤身上下來,剛一動作就被傅競澤扣住了,他現在渾身又酸又累,想起從前種種越發地看傅競澤不順眼,幹脆別開腦袋不看他。

傅競澤低頭看著盛旖光,抬手很輕地碰了下他擰起的眉心:“我從沒那麽想過,我一點也不想你搬出去。那天早上九點就是被我用貓罐頭哄去弄壞你行李的。”

盛旖光一驚,萬萬沒想到傅競澤幼稚到能做出借貓行凶這種事,猛然轉回頭看他:“那為什麽?”

傅競澤歎了口氣:“不管是我們戀愛還是結婚,我都是做決定的那個人,我不知道你真正的想法,是習慣我了還是怎樣,婚後你的狀態越來越糟,讓我覺得你是不是後悔了。我也一直在怕有天你和我說分開。”

隻有傅競澤自己清楚,盛旖光第一次和他提出離婚時他內心有多不平靜,什麽扶養義務、結婚誓詞都是他找無可找的借口,其實他就是不想離婚,不想和盛旖光分開。

傅競澤說:“從你失憶後我知道了很多事,比如段練和傅縈欺辱你,比如我其實在控製你忽略你的想法,比如我們之間存在已久的很多問題。我就想不能再自私了,該讓你作為選擇方,認認真真考慮清楚了再決定我們的事。”

“我不是不願意碰你,我是怕你沒有考慮好會後悔,怕你以後想起來了會更痛苦;也怕從此後你不再深思我們的關係,隻當我是個可以一起爽下的人。你不知道我都對你想過什麽,從還沒成為你的男朋友開始,我在夢裏對你做過的事,說出來恐怕會讓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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