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有不好意思的:“也怪我,路過平城時有個朋友讓我去拿古籍,繞了段路導致錯過了開業儀式。”

傅是搞考古的,根本沒抵抗古籍的誘惑力,盛旖光很能理解,寬慰道:“這有麽,都是一家人心意到了就好。您和媽那麽遠過來了,我和競澤先送你們回家休息下,晚上再一起吃飯吧。”

傅擺擺手:“不用,我和柏清回趟老宅。你姑,段山輝和傅縈做那事我倆都知道了,你們是小輩不好說,我們去說。”

提到段山輝和傅縈,葉柏清眉眼也冷清了下來,她忽而抓住盛旖光的手認真解釋:“小光,別他們胡說八道。你和小澤的事我和你們爸沒有反對的意思,你們婚禮時剛好我倆主持的項目都進入攻堅階段實在抽不開身。”

傅也接話道:“可能我和柏清都沒表達好,讓你倆誤會了。老宅那邊的態度不是我們的態度。我們常年忙於工作,忽略了對小澤的照顧,很多時候想溝通也不得,我們唯一希望的就是你們倆好好的。”

盛旖光和他們見麵不多,也知道他們和傅競澤一樣是不善於表達的人,此時他們懇切解釋也不有臉熱,歸根究底是他和傅競澤兩個人的問題,他倆先有了誤會,這外部的影響才會疊加在誤會上。

盛旖光忙說:“這都過去了都不用放心上,是我和競澤自己有問題,好在都解決好了。”

一直充當背景板的傅競澤及時盛旖光拉到自己旁邊,對父母說:“我們知道了,我送你們去老宅。”

盛旖光本來也要跟著去,被傅競澤阻止了,讓他留在工作室裏適應下新工作環境。

第一天確實事情比較多,傅家老宅那邊的人沒麽必要去見,盛旖光也就沒堅持。

傅競澤和父母一起下了樓,在車上時葉柏清和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過了好幾分鍾傅才斟酌著開口:“你確實沒做對不起小光的事吧?比上回見小光瘦太多了。”

上次他們見麵,盛旖光還沒有經歷後來的許多事,健康陽光又自信。

傅競澤神色淡淡的,很明確回應:“沒有。”其餘的沒有再說。

車裏又陷入了死亡般的安靜,一如很多年前他們一起送傅競澤去小學時,傅競澤不會像別的小孩那樣有很多話想和父母說,隻是安靜坐在童座椅裏看著窗外。

在校門口見到他的小朋友時,眼底才有了鬆動。

傅和葉柏清都是心緒複雜,對於不能說不愛、不想親近,隻是他們過於疏離的家庭環境,讓他們都無表達。

葉柏清從後視鏡裏看著平靜的眼,不論從外觀情,都更像她。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