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常年居家缺乏運動的應承千繳械投降，抱著被子睡了過去。
肖爍抱他去衝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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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清洗完，肖爍放掉水準備擦幹。一抬頭，猝不及防對上一雙眼睛。
應承千正直勾勾地盯著他。
“不好意思，弄醒你了。”
肖爍坦然迎接他的目光，用浴巾裹住他。
應承千眨了眨眼睛，試圖讓自己從困倦中清醒過來，問：“你在幹什麼？”
“幫你清理。”
“清理……”應承千咂摸著這句話，眼神中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我不記得了。”
肖爍幫他擦幹，寬慰道：“沒關係，以後還有很多機會。”
突然，應承千邁開腿從浴缸裏跨出來，抓住肩膀將肖爍按在牆上，“我不記得，我們兩個誰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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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呼，報複嗎？”肖爍難耐地呼吸著，覺得應承千給人的感覺變了。
如果說平時他對這個眉眼間總藏著淡然與憂鬱的作家，總有異常的迷戀和保護欲，那麼麵對現在的應承千，他卻是被激起了爭勝的血性。
真是令人欲罷不能。
兩人再次扭打至床上，應承千數次嚐試製服肖爍，均宣告失敗。
本來他的體力和力量就占下風，更不用說剛被折騰過兩輪，即使大腦在叫囂著反抗，身體還是屈服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屋內，勾勒出被子下麵兩個相擁之人的輪廓。其中一人翻了個身，緩緩睜開眼睛。
應承千意識到自己醒來後，鬆了口氣。
“還好這次熬夜沒有把你放出來。”他小聲道。
“把誰放出來？”
耳邊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嚇了他一跳。肖爍用手臂撐著頭斜躺在床上，眼睛在陽光下呈現美麗的琥珀色。
差點忘了還有一個人。
應承千想了想，也不打算繼續隱瞞，淡淡道：“我的另一個人格。”
肖爍的表情算不上驚訝，他不滿地看著自己和應承千之間空出的半人寬的距離，把人攬到身側，才滿意地繼續道：“我考慮過這種可能，但沒想到是真的。”
應承千貼著他熾熱的身體，道：“是真的。我從高三那時出現，後來逐漸能掌控身體很長時間。我有他的記憶，但他沒有我的。所以我一直暗中引導他誤會這是一種失憶症。當然，實際上是我在占據身體。”
這次肖爍驚訝了：“你才是副人格？”
他一直以為，不常出現的那個，總是用誘惑的聲音叫他的名字，偶爾流露出不加掩飾的殺意的應承千，才是副人格。
應承千把他的驚訝看在眼裏，有些落寞，“嗯。”
肖爍摟住他的肩膀：“為什麼不開心？如果你想問我喜歡的究竟是兩個人格中的哪一個，我會回答兩個都喜歡……還是說，你不希望我喜歡他？”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