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發現身邊呆愣的呂岩和司機小周,知道自己失態了。

“看戲呢,快去收拾!”

“是隊長。”

呂岩不過二十來歲,但是收屍有年頭了,他熟練又快速的整理豬臉人的屍體。

也有一些人類的屍體,放在另一邊。

一時間,豬臉人的屍體,在血泊中劈裏啪啦作響。

“隊長,這裏有一個沒死的人。”

井餘一道:“給他打上失憶針,讓他忘了今晚發生的事。”

這時候一向偷奸耍滑的司機小周,忽然要搶上來打失憶針。

“我來,我來……”

“你躲開。”

二人為誰打針爭執起來。

井隊長心情不悅,聽到爭吵頓時怒火衝天。

“邦,邦。”

踢了每人一腳。

“不爭氣的家夥,連打個針都……”

話沒說完,井隊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地上的人。

“嘶嘶。”

口水不自覺地流出來。

“你們從哪發現的啊?”

“被這具豬臉人的屍體壓住的。”

井隊長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子,短裙,修長的腿,姣好的麵容,他心裏頭開始想著不道德的壞事。

於此同時,臉上不經意露出猥瑣的笑容。

這表情被呂岩看在眼裏,他心中暗罵:

“小周好色也就罷了,你一個值夜司的隊長,也如此好色,比種豬強不了多少。”

這時,昏迷的女子,漸漸蘇醒。

她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嘴裏呢喃:“妖怪,妖怪。”

井隊長推開呂岩和小周。

他來到女子麵前,緩緩蹲下身,麵露和顏悅色,伸出右手,去拉女子的手。

他製服裏麵的白襯衫,袖口既潔白又厚實,是一件貴物。

映襯出他這隻手的主人,非權即貴。

“漂亮的女士,請放寬心。

“妖怪已經被誅殺,現在你安全了。

“如果你願意,可以來到我家中喝一杯白蘭地。”

不得不說,井隊長這方麵頗有經驗,他心不慌,手不抖,心裏的齷齪想法沒有一點表現。

不熟悉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正人君子。

實際,他心裏早已經浪蕩泛濫。

“井隊長,有豬臉人。”

“滾……什麼?”

“是那隻豬臉王呢!”

呂岩一驚一乍,打擾了井隊長的美夢。

“三更半夜你喊什麼?給它補一刀不就完了。”

美女在眼前,井隊長可不想在豬臉人身上浪費時間。

但是他一瞥之間,登時一愣。

那隻豬臉王已經被楚白袍殺死,胸口有碗口大的透明窟窿,但是依然在地上扭曲。

更可怖的是,它胸前的傷口似乎在慢慢變小。

“死而複生?”

井隊長產生了興趣。

這時候一個邪惡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產生。

“別動,我來看看。”

其他的豬臉人都死透了,唯獨那隻個子最大,豬牙最長,鬃毛最厚的豬臉王。

胸膛起伏,扭轉著身體,掙紮著爬行。

井隊長心裏有了計較,安排呂岩給女子打針,把小周也支開。

隨後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

倒出來兩丸蠟丸,捏碎外殼,露出黑丸。

撐開豬臉人的嘴,塞了進去。

隨即撫摸它的喉嚨,聽它咕嚕嚕把藥丸咽下去後。

“哼,這【破境丹】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希望它能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