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作風不正會殺人(1 / 3)

江南不是笨,隻是缺少一些見識,但是這事他還是懂得的,不僅在農村,就是在城裏也是一樣,男女發生不正當的關係。搞出事情來了,男人不想承擔責任,往往就要求女人把孩子打掉。姓朱的大概就遇到了這樣的麻煩,畢竟是大學老師,總要講究一點兒師道尊嚴,最最重要的是,他是訂了婚的人。與另外一個女人有契約在裏麵,卻違反道德呀。哪怕就是未婚妻真正死了,這才幾天呐?屍骨未寒,而他和另一個女人發生不不正當關係,更是在未婚妻沒有死的時候,憑這一點,就把他斯文儒雅的畫皮撕的一幹二淨。

雖然如雪對那個男人已經死心了,情緒剛剛好一點。到城裏來還打算改頭換麵,重振事業的雄風。但如果再加上這樣的事情,不是心裏添堵嗎?

什麼鬼教授啊,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看起來,他有最大的嫌疑了,不管在不在現場,他起碼都參與了對楊家人的迫害吧?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沒有劉明山和小安的電話,告訴白豆豆轉一個彎了,還是幹脆告訴穀永青吧。

停車棚裏沒有人,他撥通了電話,又是醫生又是刑警的問他是誰,他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心想,一個小夥子對一個姑娘說,另一個姑娘的未婚夫和那個姑娘的閨蜜兩個有了孩子?這真是不好說呀,正在猶豫,那邊想起來他是江南。問他有什麼事?

倉促之間,江南就問她是不是到藥業公司去過了?

“去過了,去過了,你別說,還沒采訪到與案件有關係的事,但是卻聽到了另外一件事,氣的我心肝兒疼。”穀永青氣衝衝的說, “你知道我們聽到了什麼事?那個姓朱的教授就是個豬頭三,就是個豬蹄子,還就是一個衣冠禽獸。楊花如雪懷疑的不錯,他很可能就是凶手…… ”

“你也知道了?”江南覺得奇怪,自己剛剛才發現的,她怎麼會知道?

“我跟記者去采訪,那個副總經理秦放給我們說的,他親眼看見的,當然假不了。這一對狗男女,四月中旬在青山賓館開房的。”

“青山在哪裏?”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但江南是個鄉巴佬,才進城裏的,還是要給他說清楚:“青山是我們附近的一個景點,也就在郊外吧,重點是楊花如雪怎麼這麼倒黴,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的閨蜜在外麵開房,你說這什麼事兒呢? ”

對方已經開了頭,江南就覺得好說話了,馬上就把自己了解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開房就是在一起住旅館是吧,就是搞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是吧,我想跟你說的還要糟糕呢,女方可能都懷了孩子了。 ”

那邊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分:“你怎麼知道的?性質這麼惡劣呀,不對不對吧,那個教授哪怕是個豬,也不可能這邊訂婚,那邊就明鋪熱蓋,同居都要悄悄的跑到外麵去,怎麼敢懷孩子?”

“我雖然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看過照片呐,而且是跟楊花如雪關係最親密的人,我不會看錯的。”江南分辯道。

“……莫非真是凶手?事先預謀暗殺,所以就放心大膽的造人,這邊未婚妻死掉,那邊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與別的女人生孩子了。也不怕我們公安查他?”

“不對不對。”江南否認,“聽男人的口氣很堅決,要女的把孩子打掉。如果他就是姓朱的,不會做的這麼明顯。隻能說那個蕭蕭迫不及待了,肯定想上位…… ”

穀永青在電話裏麵說的很直接:“女的再著急,也要想一想,事情敗露以後,可能對他們都不利。你會不會聽錯了?你會不會認錯了人呢?你又沒見過他們。你是個沒有結婚也沒有談過戀愛的男人,你就聽到一個人說了一句話就能夠判定嗎?等一下,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江南就說,他要給老板的父親紮針灸,他老板的父親腰椎間盤突出住院了,小楊醫生不能給他治療,教他針灸解疼方法。然後他到醫院去,把老頭子的痛止住了,老頭子要回家去了,他就去拿自行車準備回家。經過綠化帶,就看見他們兩個悄悄地在一邊說話,男的就勸女的打掉,在醫院說打不打的,肯定不是打人嘍。女的就說不幹不幹,還說他們都死了……然後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