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花言巧語再騙人(1 / 3)

現在隻有孤注一擲,與尚還活著的楊花如雪結婚,那是他唯一的出路。正想怎麼去診所找她,路老師給他電話了,很驚喜地告訴他:“朱教授,告訴你個特大好消息,楊花如雪還活著,她回家來了。”

從梅子香那裏早知道她活著,可朱宏圖哪裏敢見她,唯恐避之不及,也被她拉黑電話,現在走投無路,不得不來找她,居然閉門不見。又不敢聲張,總算文字打動了姑娘,能否忽悠得了?他突然沒把握了。

家裏有三尊保護神,哪怕外麵是狼外婆,如雪也不害怕了,裝作矜持了一陣,終於去開了大門。

在男人一轉身去關門的時候,她麻溜地跑開了。

所以,朱宏圖轉身再進了客廳,就看見中堂上坐著個滿臉麻斑的胖妞,腳步馬上止住。

陽台下麵看見的姑娘背光,沒想到是這樣一副尊容,本來想進屋就摟住姑娘,讓她無法拒絕,現在失去機會,劇情也改了,他不知怎麼演下去,隻有滿懷悲憫地說: “如雪,你受苦了…… ”

“你來幹什麼?”楊花如雪也不看他,兀自說,“還想鳩占鵲巢? ”

對方的語氣淡淡的,有氣無力的樣子,朱宏圖有了底氣:又醜又窮的姑娘,再也沒了依靠,還不捏在我手心裏?可是麵對一株狗尾巴草,采花大盜也下不了手。

教授如火的欲望降低了熱度,矜持起來,改了劇本,隻是表露衷腸: “如雪呀,你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發了多少信息,你好歹也給我回一條啊,如果知道你在牡丹山落難,我無論如何也要去救你的…… ”

“救我?”如雪冷冷一笑, “為什麼要救我?可能,不落井下石都是好的。 ”

他忍住內心的嫌棄,想往她身邊靠,一邊還甜言蜜語: “你是我未婚妻呀,我們不僅有婚約,而且約定了的,成果出來我們就結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哪怕你…… ”

“哪怕我變成了醜八怪,哪怕我變成了殘疾人,也海枯石爛不變心是嗎?? ”她斜著眼睛睨他,又恢複了往日的幾分調皮。

“是啊,知我者,如雪也。我是一個認真的人、負責的人、一個對愛情忠貞不渝的人!”他有了幾分興趣。

表麵上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家夥,好意思給自己臉上貼金,楊花如雪恨不得撕下他那張偽善的臉皮來,反問他: “你對我負什麼責?哎,我和你有實質上的男女關係嗎?你以懷念的名義,寫出混淆視聽的文章。真是不要臉到極致了…… 我和你上過床嗎?我和你親過嘴嗎?自己不要臉,還想拉我下水…… ”

朱宏圖竊喜:原來她因為這個生氣啊,嬉笑道: “原來,你把我拉黑,不給我電話,不和我聯係,是因為什麼大事呢?那好辦啊,現在還來得及,今天晚上我們就來完成人生的這一大事好不好? ”

見他一步步逼近。楊花如雪站起來,一直背在後麵的右手伸出,握著一把亮閃閃的水果刀: “你要敢上前一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

一貫溫柔可人的女孩,怎麼突然變得這樣凶悍了,難道東窗事發,他都知道了嗎?可能還在糾結我對她名譽的損失吧,反正今夜時光還長,一切都來得及,他的表情像是錯愕,又像是驚訝,或者是迷惘,甚至是傷心,卻依然笑態可掬:“請原諒我的一廂情願。說真的,我真無數次幻想著我們的魚水之歡,你都說要保留在新婚之夜,現在又怪我行動遲緩,難道,我對你的懷念你還不相信嗎? ”

“信你個鬼!” 如雪冷冷地凝視著對方,眼睛裏卻噴出火來,“你這樣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你這樣一隻笑麵虎,不是為了利用我,哪裏還會一再演戲?我隻恨自己一門心思讀書,沒有知道你肮髒的曆史,連你孩子的母親你都不懷念,現在還想來騙我? ”

他居然供認不諱: “男人酒後失德,賢惠的女子都會原諒的,何況,隻有你才是我正牌的未婚妻,我向你保證,我跪下求婚的那一刻,就已經把我們兩個緊緊地連在一起了,否則,怎麼能在這裏獨守空房,每天都苦苦等待著你回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