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餘文同意了,子畫索性也就不再悲春傷秋,隻是他實在不想和老郝這個七竅玲瓏心一起走,看了看身邊一臉緊張但又摻雜憧憬得餘文,也不知道老郝這個家夥是怎麼安排的,不過能確定的是,肯定不能虧待他們。
子畫拿著打火機研究半天也不知道怎麼撥通老郝的電話,隻能先行作罷,等著老郝主動聯係他們,那邊幾天能完事兒也說不清,好在他們也沒有什麼行李,說走就能走,於是這兩天,·子畫和餘文天天抓魚摘果子,老郝也沒再打擾他們,倒也舒適愜意。隻是突然一天早上看著餘文望著遠處發呆,子畫才意識到,餘文畢竟是女孩子,一直把人家扔在深山老林算怎麼回事了,於是對餘文說到:
“差不多了,咱們下山吧,估計那邊都準備好了”
“那如果沒準備好怎麼辦?”
“能怎麼辦,咱們自己去唄,大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然後不由分說的往山下走去,餘文猶豫了一下也一蹦一跳的跟了上去。也不知道是心情原因還是啥,下山的路餘文走的格外順暢。
剛下山就看見一男一女站在一輛車前,女的一身運動裝,歲數和餘文相仿,青春活力,男的一身牛仔,胡子邋遢,怎麼看怎麼猥瑣,看見子畫他們下來後趕緊迎了上去:
“兩位好,郝局讓我們在這等您二位,我叫劉方潔,是後勤處的,叫我小劉就好,這位是田少彬,行動處的。”
子畫看著兩個人,不知道老郝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雖然他可以通過打火機監視自己的行蹤,但他不露麵這事兒透著古怪,這個劉方潔看見還算正常,隻是這個田少彬怎麼看怎麼覺得有問題,正好餘文手裏的打火機又響了起來
“爺爺,快接電話啊爺爺...”
子畫不客氣的拿過來打開蓋子:
“不是我說,老郝,你這什麼意思,還有,你這個狗屎鈴聲,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對麵還沒有說話,子畫就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急什麼啊子畫,我這邊有事兒沒處理完,還有鈴聲的事兒,那不是小劉來了嗎,正好回去的時候讓小劉告訴你們這個打火機怎麼用。”老郝倒是對子畫的態度無所謂,隻是語氣裏麵透著疲憊。
“等等,什麼意思,這都幾天了,怎麼還沒完事兒?”畢竟是活了幾百歲的人,子畫敏銳的抓住了事情的關鍵,什麼京都不京都的對他來說無所謂,但是如果那邊的事兒尾巴太大那肯定得多多留意。
“嗯,這個天龍會可能涉及到國外異能組織了,遠比我們想象的深,等我回去再詳細說吧,行了,這邊的事兒你別管了,小劉和小田是我特意給你們安排的,有什麼事兒都可以吩咐他們。”說完那邊掛斷了電話,子畫鬱悶得合上打火機的蓋子,扭頭發現那個劉方潔正拿著個口罩跟餘文說的津津有味:
“餘處,時間有點急,我們目前就隻趕製出了一個口罩,這樣你最起碼可以自由說話了,你放心,我們已經處理好輻射值的問題,小日子確實給了我們一些靈感,後續其他的東西也在趕製中。”
那個口罩看著就是普通的黑色口罩樣式,上麵還有一個小貓的卡通圖案,但是餘文接過來發現比普通的口罩要沉一些。等餘文戴上後,發現呼吸都變得比原來順暢,而且涼涼爽爽,隻是依然不敢說話,劉方潔大大方方的說:
“沒事兒餘處,您要相信我們,出了事兒跟您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