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妍一行,很快找到了季夢丟掉的那個魚缸。
技術部對魚缸裏內外的附著物進行了采樣。
整個下午,技術部都在做各種化驗。
五個小時後,技術部的化驗結果,終於出來了,水裏、土壤、植物裏的貢含量都微乎其微。
那個小魚幹,存在高濃度的甲基汞。
雲渺:“汞會沿生物鏈富聚集,生物鏈越高,攝入的毒素就越大,魚很可能隻是其中一環。”
陸征:“你懷疑誰?”
雲渺:“和你一樣。”
陸征:“我還沒說是誰。”
雲渺:“你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陸征笑:“有那麽明顯嗎?”
李彤那邊很快也出了報告,所有的村民體內都或多或少的含有汞。
“季夢呢?”
“也有。”
陸征擰眉。
雲渺:“汞會沿皮膚和呼吸進入體內,她如果接觸過汞,體內不可避免有殘留,這無法證明她是清白的。”
雲渺和陸征調取白楊路附近一代的監控,很快找到了季夢早上的出行路線。
很快,在一塊荒廢的田野邊,他們找到了被掩埋在這裏的死貓。
很多隻。
埋藏深的地方,已經看到了白骨。
這裏是嫌疑人常來的地方,鬆軟的土地上采集到的腳印和早上他們在排水渠邊上看到的不小差不多。
陸征重新把車子開到了季夢家門口。
雲渺像她展示手機裏的照片。
季夢倒也不覺得意外:“我覺得那些貓太可憐了,就把它們埋了,有什麽不可以嗎?請問埋死貓也犯法嗎?”
她說的沒錯,得要證據。
給死貓收屍,並不能證明毒是她下的。
陸征很快牽著雲渺走了。
夜幕降臨,蒼穹成了漆黑的幕布。
陸征牽著她走得很快,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手背上的傷口。
雲渺嘶了一聲。
陸征:“痛?”
雲渺:“一點點。”
到了車裏,陸征開了電筒檢查她的手背,白皙的手麵,腫了一圈。
雲渺看陸征眉頭緊鎖,把手收回來:“不礙事,可能昨天洗頭的時候,保鮮膜漏了點水汽進去,不行這兩天我上理發店洗頭。”
陸征很淡地“嗯”了一聲。
等到了雲渺家裏,陸征一直賴著不走。
雲渺清咳一聲:“陸征,你家那邊的積水已經清理掉了。”
陸征:“嗯。”
雲渺:“你不回家?”
陸征:“幫你洗完頭再走。”
雲渺:“樓下有洗剪吹,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