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你衣服上的味道。”
陸征:“是什麽味?”
雲渺:“金紡的味道,雲征把我們的衣服放一起洗了,你衣服上味道和我睡衣上的味道一模一樣,有種把你玷.汙成功的錯覺。”
陸征抓住了她話裏的關鍵詞:“哦?玷.汙?”
“……”雲渺咳了咳,耳根有些泛熱,索性也不理他,閉上眼睛佯裝睡覺,薄薄的眼皮翕動著。
陸征伸了手過來,捏住了她的指尖,曖昧地揉了下:“渺渺,糾正下,我是心甘情願不叫玷汙。”
雲渺:“……”
次日一早,雲渺和陸征去了銀行。
張瓊瓊不善理財,名下的銀行卡有點多,他們早上跑了七八家銀行。
張瓊瓊用來收錢的就隻有一張卡,半年內的銀行流水打印出來,整整十頁紙,密密麻麻。
雲渺的視線往下,很快找到了王旭和餘赫的打款記錄。
彙款時間都是在四月中旬。
那條兩百多萬的彙款記錄是在四月底,和前麵的那兩筆轉帳差了十幾天。
中間還夾雜了十幾筆資金到帳,從幾千到幾萬塊錢不等。
從四月中旬到四月底的這十幾天裏,張瓊瓊應該一直在到處籌錢。
最終會找那個人應該是下下策,或者說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張瓊瓊自己也知道那是個惹不起的人。
雲渺越發好奇了,那會是個什麽樣的人?
陸征讓人查了那個帳戶信息,那是一家境外的銀行,國內的權限根本查不到戶主是誰。
線索到了這裏又斷了。
雲渺眼裏暗了片刻:“他很謹慎,也很狡猾。”
說不定,從他打錢那天開始,已經想到了這一步。
陸征拍了拍雲渺的肩膀:“沒有天衣無縫的犯罪,隻要發生過就一定有痕跡留下,隻是還沒有被我們找到。”
他語氣堅定,雲渺被感染著,彎唇笑了一瞬。
陸征重新把車子開回了隊裏。
天氣太熱,這會兒還沒到中午,地上已經燙得可以煎蛋了,夏蟬在樹上發出一陣陣刺耳的長鳴。
黑色的牧馬人剛停下,劉宇的車子也開了進來。
他從車上跳下來,見陸征和雲渺都在,停了下步子:“老大、柯老師。”
陸征點頭:“王旭那邊怎麽樣了?”
劉宇叉著腰:“我們的人還在盯,暫時沒有什麽消息。”
雲渺跟陸征去了趟技術部。
昨晚劉宇他們送來的酒杯和酒瓶都已經檢驗過了,酒液裏投放了高濃度的氫氧化鈉。
玻璃杯和酒瓶上麵,沒有找到任何的指紋,連張瓊瓊的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