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他們在這裏開了會兒?”
陸征蹲下來查看了地上的腳印:“來的人不多。”
雲渺:“有幾個?”
陸征:“三個,一個是秦鬆,他先過來,後麵的兩個人是一起來的。”
陸征打著燈,在那灰燼裏照了照。
那裏麵除了布條,還有一張燒得隻剩下一個角的紙片。
上麵隻剩下三個不連貫的字:紅、體、美。
這個字跡和那天吳遠波辦公室裏見過的字,如出一轍,應該出自同一個人。
從裏麵出來,陸征又檢查了門口。
“有車子來過。”車輪壓斷了門口的草,隻是幹燥的水泥路麵,沒有留下一點印記。
這四周都是沒有監控的野路,四通八達,飛鴻踏雪,無蹤可尋。
雲渺皺眉:“會是上次在平川路的那輛別克嗎?”
陸征:“有查過嗎?”
雲渺:“嗯,車子從平川路上消失了。”
陸征:“如果是它,今天它應該開過不少地方。”
兩人立刻驅車去了李海瑞那裏。
那半夜來開門的大叔,一臉幽怨地看著陸征和雲渺:“二位,我們晚上是不開門的。”
陸征上隔壁的二十四小時營業超市買了兩包煙給他。
老大爺立馬不說話了:“我到傳達室等你們,好了喊我。”
雲渺看了眼陸征,笑:“我以為你的臉到哪裏都可以刷。”
陸征:“我可以刷,但是他可能會一直說到你頭皮發麻。”
雲渺眉毛動了動:“這麽恐怖?”
陸征:“試試?”
雲渺:“不了,查案要緊。”
控製室的電腦打開,雲渺盡最快的速度,檢索了平川路以及與之相連的鳳麟路和石燕路。
雲渺計算了車程,輸入了起訖時間。
但是從頭看到尾也沒有看到那輛車的影子。
雲渺稍稍有些沮喪,長睫毛耷拉著,被頭頂的燈光一照,格外柔軟、可愛。
陸征在她頭頂揉了一瞬:“明天去平川路上挨家挨戶排查,別克車不可能憑空消失,很可能是停放進了私人車庫,他今天沒開出去,那輛車一定還在。”
雲渺聞言,鬆了口氣。
車子是不會消失,她沒想到這點。
雲渺看看時間:“陸征,現在還回家嗎?一點了。”
陸征:“回。”
陸征的情緒已經平複了,回去的路上,他開車,雲渺補覺。
到了下車的時候,雲渺才發現陸征把車子開到了他家。
雲渺:“怎麽到這麽邊來?”
陸征握住她的指尖:“渺渺,忘記我和你說的了?這是我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