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又道：“以後我和強都需要保護，二郎神就跟我們一起行動。”
楊戩淡淡道：“這是命令嗎？”
娃娃惡狠狠道：“是請求行了？”
楊戩呆了一呆道：“行了……”
我暗挑大拇指：“還是你有辦法。”
娃娃道：“強，接下來你的任務是……”
我：“不是收集情緒幣嗎？”
“現在不是，切片火腿腸我吃。”
“……”我隻能照辦。
我剛切好火腿腸，就聽娃娃在衛生間喊我：“強，過來教教我熱水器怎麼用，我要洗澡。”
我走道廁所門口剛要進又下意識地退了回來，隔著門問：“你穿衣服了嗎？”
“咦，對了。”過了片刻她才道，“進來。”
我進去一看她隻圍了一條浴巾，露出光潔的腿站在熱水器下。合著剛才真沒穿衣服就在召喚我了，我隻覺無語凝咽，娃娃是一個情況非常特殊的例子，她在人間已經滯留了上百年，有著豐富的生活經驗，但作為人來卻是零體驗，她不是不知道男女有別，但在關鍵的時刻卻忘了……
我教給她怎麼調節冷熱，順便把一片火腿腸遞給她：“吃了再洗，要不容易頭暈。”
呂洞賓發揚照顧新同學的精神把自己的地方讓給月老自己去找地三仙了。
我看時間不早了便安排眾人睡覺。
李靖訥訥道：“那個……”
“怎麼了？”
“算了，沒事。”托塔王熟練地打好地鋪鑽進被窩了。
我在臥室的床上坐了一會娃娃濕漉漉地進來了，身上仍舊穿著原來的衣服。她坐在床的另一頭開始端詳自己的雙腿。
我忽然感覺哪裏不對，遲疑道：“還是咱倆一起睡？”我好像明白李靖剛才要什麼了……
娃娃莫名其妙道：“不然呢？”
我咳嗽一聲道：“那睡。”
娃娃道：“我要是脫光了睡是不是不合適？”
我一屁股坐起來道：“非常不合適！”先前我還沒想到這一點，娃娃現在是一個花季少女——至少外形上是這樣，我不知道她的心態能不能和這具身體匹配，但是和這樣的女孩兒同床共枕仍然是件很瘋狂的事，我本有心拒絕，又怕太露痕跡，倒顯得自己心裏有鬼似的，可她真要一絲不掛那就真沒鬼也出妖了……
這個插曲過後我們都有點尷尬，我又找了床被子扔過去那邊道：“那個……我明白，雖然你外形已經這樣了，不過你心理上還是個布娃娃，我會把你當成革命同誌看的。”
娃娃笑嘻嘻道：“咱倆今這事兒要寫成得是倫理題材？”
我遲疑道：“還是偏搞笑一點？”
“對了，你寫哪了？”
“貞子和女道士開打了，強二號每愁得跟孫子似的。”
娃娃坐在被子上道：“他有什麼可愁的？於情於理他都得幫貞子啊。”
“憑什麼啊，女道士也跟他表白了，一個是愛自己的，一個是自己愛的，你幫誰？”
娃娃愣了一下道：“哎呀，你一個搞笑搞那麼多流俗橋段幹啥，真後悔幫你想了這麼一個人物，當初把道士設定成一個搞基的帥哥就好了。”
我感慨道：“自打你變成人以後不光愛吐槽，口味也重了。”
“看看，沒我把關你也寫不好了，照這樣發展你訂閱很難過萬的！”
“那怎麼辦？”
“下狠藥——現在再道士是男的是不來不及了？”
“廢話！”
“要不就是男扮女裝？”
我鬱悶道：“一個前凸後翹的女道士，前50萬字各種明眸善睞暗送秋波，後來你跟讀者這是男扮女裝？而且他在沒遇到男主角以前還開著哈雷以送快遞為生？”
“不太得過去了是？”
我把枕頭拍得山響：“你這才是倫理題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