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密事件剛過了兩它的影響就體現出來了,具體就是——“河苑華墅”樓盤大賣了!
據統計,河苑華墅在同期樓盤中成功售出率比別的樓盤高出百分之四十,與誠達集團以往開發的樓盤相比成績亦屬斐然。
這個結果讓眾人始料未及,至於為什麼誰也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跟那個泄露視頻有直接關係。
我也試著幫蘇墨虞總結了一下:傻子開的商店人們最樂意去,不貪圖他會找錯錢,起碼他不會騙你,我們排的品中售樓姐就如劉安妮所言,有一種傻大姐的感覺,而在這個商人處處秀精明的時代,這種氣質正是消費者所需要的。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誠達集團出高價做植入誰都能一眼就看出來,但是花了錢還有勇氣自黑這明人家有底氣,有虛懷若穀的胸襟,當然,也有一部分是自然的宣傳效果,確實是有不少人看了那個視頻以後才知道這個樓盤的。
這件事導致的另一個後果就是我的電話忽然繁忙起來,一些企業見蘇墨虞嚐到了甜頭開始趨之若鶩,先前拒絕過我的那些老總悔得直拿腦袋撞仙人球,但是個個知恥而後勇,一時間要給我讚助的人如過江之鯽。
對這些人我提出了三個要求,第一,想上我的春晚要自帶節目,因為我已經沒時間再一個一個量身定製了。第二,植入的商品隻能作為一個純粹的道具存在,不許有任何鼓吹嫌疑。第三,出來耍就要放得開,有必要的時候要勇於自嘲,我給他們的解釋是:這也是一種親民嘛。
有蘇墨虞的成功範例在,老板們沒有任何疑議地答應了。
娃娃,我的第二點要求其實和第三點要求自相矛盾了,既然作為純粹的道具存在就應該不褒不貶,為什麼一定要自嘲呢?
我跟她:“咱們以後的宗旨就是——誰給咱們錢咱們黑誰!”
……
企業家們的行動力是可怕的,因為他們有錢。很快就有人按著“河苑華墅”的模式照貓畫虎做成了品來讓我審稿,老總們很有契約精神,嚴格按照我的三條要求做了,他們請來了大批的知名演員,帶著自己需要植入的道具排隊來攝影棚彩排,不過他們好像陷入了一個怪圈,以為黑自己越厲害越沒下限產品就會賣得更好,有幾個節目甚至我都看不下去了,這也難怪,現在的人腦子都靈光,他們明白最好的宣傳就是炒作,在電視上打一通正經廣告就能深入人心的曰子一去不複返了,現在大紅大紫的明星都是毀譽參半的,有些大腕就是被人們黑出來的,等到人們黑你黑出了感情,自然會由黑轉粉的……
這我們三個又在攝影棚審了半節目,有一些是能直接過的,還有一些需要修改劇本,也不知是誰把我擅長改劇本的“秘密”宣揚了出去,所以這些活兒都落在了我一個人肩上。不過值得欣慰的是:目前看來我們的讚助已經夠了!
娃娃在吃盒飯的時候跟我:“照這麼下去咱們的語言類節目已經不用愁了——反正就是一頓自黑,不過咱總不能沒有正常一點的節目吧?”
我點頭道:“是的,除了辣妹的魔術,歌舞類幾乎一個也沒有。”
王錚湊過來道:“這可不行啊,舞台布景主要是根據歌舞節目來做的,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問娃娃:“咱們認識的人裏誰是正經搞文藝的?”
娃娃想了想道:“隻有一個,盧拉的表弟高飛,他不是什麼樂隊的吉他手嗎?”
我回頭跟楊戩:“二哥給你個任務,你去把高飛拉來。”
楊戩局促道:“為什麼你不去?”
我攤手道:“我不是忙嗎?我現在是總導演,總導演知道吧?相當於戰時的元帥,你們打仗的時候找王鐵匠打50把刀這種事李靖會去幹嗎?”
楊戩無奈道:“我也不會去啊,我是總先鋒,庭的戰神——”他一指王錚道,“你讓他去!”
王錚頓時急道:“誒,我是副導演,按你們的話那也相當於副元帥——哦,副導演就是幹這個的,我去吧。”
我拽住他道:“不用你去。”
娃娃對楊戩道:“就你去嘛,你跟盧拉熟,熟人好辦事嘛。”
楊戩道:“你們別想陰我,我才不欠盧拉的人情呢。”
我:“不用欠她人情,咱們現在有的是錢,你讓高飛開價吧。”
這時我身後有人道:“我有這個待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