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隊走了六天,快走到了漠國邊界,準備在這整頓一番,再一步步去攻打。
“報,漠國丞相被人劫走了!”一名小兵慌慌張張跑來。
“什麼?”宋念卿等人快步走到關押二人的囚車上。
那車鎖被人強行撬開,身上的鏈子橫刀弄斷。
“看守的人呢!”蕭舒彥聲音非常沉悶,語氣震懾。
“看守的人被人下了藥,寧公子正在救治。”
“在哪,我去看看。”桑微瀾緊張地開了口。
眾人走到那幾名士兵的旁邊,還在昏迷,旁邊的寧瑾穆在把脈。桑微瀾看了看那幾人的胳膊,胸膛最後開口說道:“救不回來了,中了五毒散,身上已經出現潰爛的跡象了。這毒是漠國獨有的,沒有解藥。”
寧瑾穆鬆開手:“確實,內髒已經被腐蝕掉了。”
“找個地方先埋了,等回京的時候帶回家吧。”宋念卿有些心痛,還沒開始打,就損失了幾名士兵。
.........
“嘩啦。”冰涼的水劃過薑流的頭頂,窒息感讓他不得不醒來。
薑流下意識地想用手將臉上的水擦一擦,可忘了手還是綁著的,他在想,齊王這是要幹什麼?待水流盡,他緩慢地睜開眼,隻見有一個戴麵具的人,手裏拿著扇子,身材有些輕薄,給人一種風一吹就會吹倒的感覺。
“薑流?”
“你是?”
“救你的人。”那人神情平淡,從容一笑。
薑流緊張地環顧四周,鏡塵並沒有在身邊:“我旁邊的人呢?”
“叫鏡塵?給他送回他該在的地方了。
一國丞相流落至此,讓在下佩服。”
薑流看他的意思,景塵並沒有危險,吐出一口氣,但又變得謹慎起來:“你是誰?”
“我說了,是救你的人啊,”他用扇子抬起薑流的下巴,看著薑流那有些狼狽而又不失風流的臉,輕笑一聲,“你不覺得,我們有些相像嗎?”
薑流的眉毛能夾死一隻蒼蠅,非常疑惑:“我是漠國人。”
“但你沒有桑姓啊。”他鬆開薑流,背著手走了。
薑流越來越想不通,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叫薑流,又為什麼說自己與他很相像。但他身體的疲憊不讓他多想。他又沉沉地睡去。
“怎麼辦,薑流......”回到營帳裏,眾人猜想了很多種可能。
“薑流又不知道我們的計劃,不存在威脅。”寧瑾穆大拇指摩擦著下巴,另一隻手環抱著南禹的腰。
“罷了,準備明天攻打外城的事宜吧。”
.........
“可汗,北冥國的人已出發。”
“這麼快就安耐不住了?快馬加鞭告訴外城的人,做好準備。”可惜信息傳遞得慢,他們走到一半時,漠國的人才傳去信息,這都到了,漠國可汗才知道出發了。
“桑微瀾來沒來?”
“公主她......幫助北冥國的人了。”
“她還是漠國的公主嗎?!薑流呢?”
“丞相被關進囚車裏了......”那人話還沒說完,太監就急匆匆跑過來。
“可汗,鍾美人來了......”前幾天可汗去民間遊玩,哦不,探查,遇見個嬌滴滴的美人,異域風情,風情萬種,身材窈窕,美貌那是不可挑剔,他當場就花了黃金萬兩將她買了下來,帶回宮天天寵幸,可敦嫉妒的很,但根本傷不到她,白天呆在自己寢宮裏,可汗派了許多人保護,晚上就在可汗的龍榻上度過,根本進不了身。
“快宣!”可汗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可汗~~他們這些奴婢都不讓妾身進來,還推妾身,好疼的~”鍾美人搔首弄姿地走進來,還捂著自己的肩膀。
“誰,本汗殺了他!”可汗聲音憤怒,抱住了鍾美人,手很不老實,一會摸摸這,一會摸摸那。
“就是他~妾身想自己殺他。”鍾美人伸出細長白皙的手,聲音委屈。
“哈哈哈哈哈,好!”可汗抱著她站了起來,抽出旁邊侍衛的劍,遞給鍾美人,“給,殺了他!”
鍾美人接過劍,有些沉,搖搖晃晃的走到那人身邊,那人猛地跪下磕著頭:“可汗,屬下錯了,饒了屬下吧......”
“你應該跟美人求饒,美人,饒了他嗎?”
“不嘛,人家的肩膀很痛的。”鍾美人生氣地撇了撇嘴。
“好,不饒了他。”可汗站在她的身後,手握住她拿著劍的手,將劍刺入那人的肩膀上,那人慘叫一聲。
“可汗,他好吵啊。”
可汗又將劍拔出來,刺入他的胸膛,低下頭靠近鍾美人的耳朵:“喜歡嗎,美人?”
鍾美人有些害怕,肩膀嘚瑟著,顫抖著聲音,但語氣有些激動:“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