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憐回到座位,唐欣也回去了,隻不過她一臉不開心,老是往蕭奕歸方向看,她心裏明白,現在他們是地下情,連皇後都沒告訴,但這也不能代表蕭奕歸不維護她,她打算宴會結束再去找他一趟。
宴會現在進行到可以自由尋找自己心儀的人,白清憐當然沒動,關鍵是自己喜歡的人根本不在這裏,李予懷也一樣。隻不過他倆沒動不代表別人不動。
“李公子。”
“白小姐。”兩人齊刷刷抬頭看去,原來站在麵前的是朱清淮和曾家兒子曾翰,二人都以微笑對人。
曾翰是內務府曾主管的兒子,家裏就隻有他一個獨苗,所以曾翰性子很狂妄自大,而且身材有些走樣,用肥頭大耳,豬八戒來形容他都不足為過,從小自己喜歡的東西都要搞到手,無論是物品還是女人。
“白小姐,不知你是否有空來跟我敘上一敘?”曾翰用那胖乎乎的手撐在白清憐麵前的桌子上,頭發滑落到跟前,用他那胖得都張不開的手指頭將頭發捋到身後,還拋了個媚眼。
“曾......曾公子,我跟你不熟吧。”白清憐右眼皮一直在跳,她不得已揉了揉眼睛,這下右眼皮不跳了,換左眼皮了。
“唉~白小姐,不熟聊一聊就熟了嘛。”殿內聲音嘈雜,白清憐有些聽不真靈,啊了一聲,結果曾翰居然......將頭伸了過來,靠近白清憐的耳朵,用他那,額,低沉的聲音說了句,“白小姐在欲擒故縱嗎?”
白清憐嚇了一大跳,立馬站起身與他保持距離:“曾公子,請你離我遠點。”
曾翰並不氣餒,跨過桌子拉起她的手,她反抗不掉,身體往後傾離得他更遠了些,曾翰還沒開口說話,就被後邊的一股力量拽倒在地:“哎呦!哪個不要命的......李公子啊...怎麼了?”大殿內瞬間鴉雀無聲。
原來李予懷見曾翰去找白清憐,眼神就一直往這邊看,本來他想在曾翰靠近的時候就去,結果被朱清淮纏住了,好不容易擺脫就看見這出,他也沒考慮那麼多就直接將曾翰拽倒,將白清憐護在身後。
“曾翰,白小姐已經明確地拒絕你了,你為何還要一直糾纏?”李予懷此時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在大家眼裏他一直以文人的樣貌示麵,再加上他身材有些輕薄,根本就看不出他有什麼力氣,他居然把兩百多斤的曾翰一把拽倒,現在更多女子為他傾倒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開始竊竊私語:“這曾翰可真......人家都拒絕了還上趕著說話,真不知羞恥。”
“誰說不是呢,他這麼胖還想跟白大才女說話,可真是不要臉啊。”
曾翰聽見這些話,氣到心髒猛地跳動,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啊啊啊。”眾人亂作一團,皇後趕緊傳太醫,又命人將曾翰抬到平的地方,足足來了五個太監才抬起來。
“啟稟皇後娘娘,曾公子是因為......氣急攻心,再加上太過於肥胖,呼吸不上來才暈過去,並無大礙。微臣已經配了藥。”太醫將藥熬完,喂給曾翰就走了。
“謝皇後娘娘。”
“你啊,再怎麼喜歡,也要講究個兩廂情願,罷了,回去吧。”
宴會就這麼草草結束,唐欣迫不及待地跑去找蕭奕歸:“太子哥哥,你為何在宴會上,不為我辯護?”
“你還有臉說,誰叫你欠欠地跑到本宮母妃跟前告狀?”
“我......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唐欣心涼了半截,不明所以。
“哼,你就是個女人,本宮能寵幸你是你的榮幸!”
“蕭奕歸!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些破事公之於眾?”唐欣憤怒地指著他的鼻子,但蕭奕歸同樣被惱怒,伸手掐住她那細長的脖頸,他的手掌青筋暴起,唐欣臉瞬間紫紅紫紅,喘不過來氣,使勁地拍打蕭奕歸的胳膊,換來的是蕭奕歸冰冷惱怒的聲音。
“欣兒,你可以告訴,但是你的家族呢?會是以什麼罪名滿門抄斬?是誣陷未來國君,還是以你禍患後宮?本宮可以安排很多莫須有的罪名,讓你唐家再無翻身之地!”說完,蕭奕歸鬆開了手,拿出帕子擦了擦。
唐欣無力地張開嘴巴,大口呼吸著,她想不到蕭奕歸原來不是真心愛自己,隻是圖個新鮮感罷了。
她回了家,之後的這些天很老實,蕭奕歸自然開心,給唐府送去了許多綢緞,首飾。她父親母親很開心,以為太子真的很愛自己女兒。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裏李予懷知道了,他將蕭奕歸貼身侍從收買,把那侍衛的家人抓走,他當然著急,隻好聽命於李予懷。這幾日那侍衛忙裏忙外,掌握了許多證據,全都交給了他。李予懷寫了信,將這一切都告訴蕭舒彥。
“這麼快就掌握蕭奕歸的把柄,不會是乍吧。”宋念卿看著寄來的信,沉思道。
這些日子已經打漠國一座城池,雖然漠國可汗禦駕親征,可並沒什麼用。
“隻能賭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