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就散播出去,說是雍王想念漠國公主過甚,便把婚約提前,世人無一不羨慕。
“皇弟,你心心念念的妻子終究是愛上了他人,心中可有怨念?”蕭一泫坐在案前批閱著奏折,眼神根本就沒給予蕭熙晉一下,可蕭熙晉根本沒注意這些。
“皇兄,都怪那天閣山大弟子,想出個易容術的法子,騙過了本王手底下的侍衛,要不然今天她......就是本王的王妃了。”
“這件事是你太過著急,雍王已經把消息放出去,你又怎麼能強搶他的妻子?雖然雍王表麵是個閑散王爺,可他是齊王身邊的人,還是麗妃的親兒子,計謀又怎麼會差?”這時蕭一泫抬起頭,看著麵前有些憔悴的蕭熙晉有些頭疼,忍不住扶了扶額。
“皇兄教訓的是,是皇弟的過失。”
“罷了,你先回去吧。”
“是。”
雍王府很快就布置成大婚的樣子,一切都是大紅色,好不喜慶。因為在京城也沒有娘家人,宋念卿就說:“小公主怎麼會沒有娘家人?我與白姐姐不就是?大不了你也從將軍府嫁出去,我娘親恨不得你才是她親閨女呢!”就這樣,成婚那天桑微瀾從將軍府出嫁,將軍府也對外宣稱漠國文安公主桑微瀾是將軍府的義女。這下好了,也不會有人去欺負這新來的王妃,畢竟背後有將軍府,齊王府撐腰,膽子再大也不敢隨便造次。
最近蕭景湛請旨希望新婚時麗妃娘娘可以出宮在雍王府住一段時間,皇上二話不說就同意了這是讓眾人沒想到的。
“新婚燕爾,本宮去住做什麼。”江婉柔握著桑微瀾的手抱怨著。
“母妃,兒臣想與您在一起嘛。”桑微瀾順勢靠在江婉柔的肩膀上撒嬌著。
“好,好,好。隻要你們不覺得別扭就好。”
因為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擔心桑微瀾的安危,蕭景湛從他暗衛中挑選了一位性格開朗但又不會沒規矩的女子,名字叫赤鳶。
“屬下參見王妃。”她一身黑色夜行衣,高高束起的辮子,身上沒有多餘的裝飾品,顯得赤鳶幹淨利落。要知道她是這批暗衛中拔尖的,比她高猛的男子都打不過她。
“起來吧。”不讓她平身還好,一讓她平時嘴就碎了不停。
“王妃您生得真是美麗,您今年芳齡幾許?您是怎麼喜歡上王爺的......”
桑微瀾同樣是個碎嘴子,但與赤鳶比還是差了許多,桑微瀾回應地有些累了,赤鳶很有眼力見地倒出一碗茶水遞上前去。
“赤鳶,本王妃想問你,你可認識宮楚?”桑微瀾抿了一口,喘過來氣轉移話題。
“宮楚啊,王妃說起他屬下可真是頭疼,那個碎嘴子吵的我難受死了,屬下自詡是話多之人,沒想到他比屬下還......”誰知赤鳶像是更激動一般,又要說個不停,桑微瀾趕緊打斷。
“等等,本王妃沒覺得他比你話多,既然你倆認識,何不如......”
赤鳶像是明白桑微瀾話中的意思,連忙反駁道:“王妃,屬下與他隻是同事關係,並沒有其他心思,屬下現在的任務是保護您的安危,兒女情長之事現在根本不重要的。”
“那你說,宮楚可與其他女子走得近?”
“那倒是沒有,也沒有人能接上他的話......但屬下對他沒有非分之想。”赤鳶雙手快速搖晃,企圖用肢體語言消除王妃的八卦。事實卻是,根本沒用。
“哎呦,本王妃心裏明鏡的,改天找宮楚來雍王府做客,你招待。”桑微瀾拍拍胸脯,一副我懂你的模樣。
赤鳶覺得,有些後悔跟王妃嘮這個話題了。